第240章 将军动心了(1 / 2)

祁雁知心神大骇,反应不急,封湛已经将她的双手反钳制在身后。

封湛大掌一挥,桌上的茶杯被尽数扫落在地上,眼神中带着火,十分炙热。

祁雁知的双腿被死死的压制着,唯独剩下一张嘴了。

“你特么有病吧!前一秒才放过想要奸杀我的人,后一秒就想让我给你生孩子?!”

“做你的春秋白日梦吧!”

封湛蓦然间顿了一下,瞧着女人那张气急败坏的脸,冷冷的笑了一声。

下一秒,一只温热的大掌就覆了上来。

祁雁知的身体猛地一颤,不可思议的瞪大眼。

那红色的披风被男人扯了下来。

祁雁知感觉那温热的大掌所到之处激起了身体的一阵阵颤栗,连空气中都萦绕着一股暧昧的气氛。

封湛纯粹是被祁雁知气得忍无可忍,想吓吓她罢了。

大掌掀掉红色披风之时,他还是心无杂念的。直到五指染了白衣,情不自禁的触碰了上去,他开始,一发不可收拾。

眼神深邃难测,气息隐隐紊乱。

封湛不敢看祁雁知的眼睛,耳边女人气急败坏的咒骂声仿佛都被屏蔽了。

那一刻,感觉某个地方,隐隐作痛。

祁雁知咬牙,屈膝,奋起反抗那一刻,轻而易举就被镇压了。

身上的男人仿佛如禽兽一般,虐红了眼,大掌丝毫没有章法的探了进去。

腰带被解,香肩半露。

祁雁知彻底气红了眼,咬牙咒骂:“你个畜生太监,还妄想沾荤腥,你配吗?!”

确实,就算已经到这个地步了,封湛还是不举。

他深刻开始认识到祁雁知对他下的毒到底有多重。

先前无须用到,他便毫不在意。如今即使全身燥热,关键的地方也发挥不到一点用处。

封湛也好面子。

他脸色深沉,薄唇微抿,凑近祁雁知的侧脸,炽热的气息尽数喷洒在她耳畔边。

“是吗?”男人的声音带着蛊,配合着那张天赐的脸皮,祁雁知在某一瞬间觉得腿软了。

也只是一瞬,祁雁知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热气上头,张嘴,对着男人的脖颈狠狠的咬了下去。

一股鲜血烫红了祁雁知的朱唇。

她不为所动,咬红了眼。

封湛闷哼了一声,抓着祁雁知双手的大掌骤然间一松,毫不客气的朝祁雁知身下袭去。

祁雁知

眼底一闪而过的惊诧,被封湛推开,压着肩膀。

封湛看着祁雁知染红了的朱唇,眼神变得更加难测,他低声轻喃,嗓音哑得不像话:“当真属狗....”

祁雁知那双得了解放的手很是给力,当即就朝封湛的脸上呼去。

“嗯哼.....”

身下一股不大不小的力道精准的抵着,酥麻的感觉涌了上来,祁雁知彻底变了脸色,咬牙喊了一声:“封湛!我要把你阉了!”

封湛冷笑了一声,淡定自若的看着身下的女人:“殊不知,你竟有这种癖好?当太监的妻子?”

他顺杆爬,不再让祁雁知牵着鼻子咒骂,在看到祁雁知满脸不痛快时,他心情却意外的痛快了许多。

祁雁知微微喘着气,感觉全身都被狗男人弄脏了。

“呸!死太监,饥渴了就赶紧找你家杀人犯绿茶去吧!”

今日屈辱当真是达到鼎峰,祁雁知恨恨的想,应该直接给渣男灌朱砂血水的.....

封湛复又紧紧压着祁雁知,几乎与她肌肤相贴。

惹得祁雁知全身泛起一股恶心的劲,憋红了脸,再也忍不住假呕了一声。

一声“呕...”惹得身上作乱的封湛顿时停了下来。

他黑脸看着祁雁知犯恶心,一张小脸煞白,痛苦的作呕。

不是装的作呕,是当真恶心了......

该说不说,这个真实的举动,狠狠的打击到了封湛。

他情不自禁的想往深一步靠近祁雁知时,祁雁知却因他的触碰而恶心?

祁雁知捂着微露的胸口,一度难受的翻白眼。

就在这时,不大不小的敲门声响起。

门外的林总管小心翼翼的喊了声:“将军,您在吗?”

封湛顿时站了起来,脖颈上被咬出了血,极深的咬痕。

可此时的男人却一脸深沉,那如墨的眸子里还有些丝丝的不解与难过。

祁雁知赶忙爬了起来,狠狠的剜了封湛一眼,捞起红色的披风裹紧自己。

里衣半露,连亵裤都被扯破了。

祁雁知气得牙门直打颤,红眼瞪着男人:“你真恶心!”

封湛感觉自己的肩膀颤抖了一瞬,心脏跌入谷底,半响才艰难的问道:“你就那么,恶心我?”

那股子生理反应,祁雁知根本就装不出来,就差直接呕出不明物体了。

那一刻,男

人的自尊才是真正被打击个彻底,更何况是不可一世,人人求而不得的战神。

祁雁知的朱唇颤着,闻言,染了怒气的眸子更甚,凉薄道:“你做出那种丧尽天良的事,能不遭人作呕吗?!”

“七年前,你刺了我一刀,扔我入墓园。七年后,你在水牢又捅了我一刀,给了我三十鞭!现如今,你怎么敢这么恶心的来碰我?你碰过的地方,我恨不得拿刀削了!”

一字一句,吐出的字都带着颤意。足以证明祁雁知是如何恶心嫌弃,深恶痛疾。

封湛感觉自己的心裂了一条缝,门外声音不断,他却感觉自己听不到了,木讷的愣在当场。

七年前,紫色围帐里那一幕仿佛就在眼前。水牢囚笼,他按着祁雁知的头入水,拿鞭子一下下的鞭打她。

这些都成了隔阂,俩人间消不去的隔阂。

隐约间,他听见祁雁知说了一句:这辈子若是跟他这种人再有半点接触,就诅咒他上战场身穿数百剑,爆体而亡。

真狠。

祁雁知恨得直打颤,不知是冻还是气的,连毒咒里都在恶毒的想让封湛死无全尸。

她转身穿衣,封湛也跟着转身。

地上被扫落的茶盏突然间“乒乓”的再次炸裂。

祁雁知被这突然间的声响吓得颤了颤肩膀,心有余悸。

地上本就四处开裂的茶盏彻底被封湛用内力震成了碎渣子。

封湛难得穿了白色的衣袍。

只因误以为祁雁知要约他去看戏。

没成想,恨他入骨,对他的触碰作呕的人,怎么可能约他看戏?

年少的封湛死了娘。

爹不疼,后娘更是不爱,百般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