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没喝药吧？”阳台突然翻进李燕的同款纸人伴随着奶声奶气的声音差点没把李燕原地带走。
“吓！”等李燕反应过来拍着胸脯的时候，零宝已经再次爬楼翻窗进来了。
麻溜的在纸人身上贴上一张朱砂都还没干透的黄符，再找了一个李燕睡裙套上，往床上一摆。
李燕咽了咽口水，只觉得毛骨悚然，“零宝，这能行吗？”
零宝隔着衣服，朝着贴黄符的纸上一点，一瞬间纸人似乎是有了血肉一般，逼真的连李燕自己都吓了一跳，“这……”
零宝，“十二点了，你躲床底下去，这纸人不能离你太远，要是嗅不到你人气，它维持不了多久。”
李燕看了看自己大得可怕的肚子，“可我这肚子？”
零宝想了想，“那你躲衣柜里面也行。”
就这样，一大一小，按照计划迅速躲藏起来。
十二点一到，李燕的婆婆果然如约而至。
李燕透过衣柜的缝隙盯着婆婆，瘆笑着把红绳的另一端系在纸人胳膊上。
漆黑的夜，李燕看着几乎和自己一样的纸人和婆婆躺着一起，吓得呼吸声都加重了，连忙捂住自己的嘴，眼睛朝床
趴着床底下的小零宝朝李燕使了一个眼色：姐姐，千万别出声。
李燕点点头，咬唇捂嘴，一动不敢动，生怕真的闹出什么动静来。
不到两分钟，婆婆的魂魄真的从自己的身体里爬起来钻到纸人的身体里了，还操控着纸人的身体，扭动了两下，似乎是想习惯习惯这具身体，“奇怪，今晚这小贱人的身体怎么僵成这样？”
李燕瞪大眼睛，看着婆婆真的操控着纸人的身体走了出去。
因为离李燕的气息越来越远，所以纸人的真身也开始显露出来，没那么逼真了。
李燕敢保证，这要是遇上其他邻居，准保得吓死好几个。
“她要去哪里？”
零宝看着电梯显示屏里的数字，好奇。
李燕看到十三楼，“大概去我们给她租那套楼上的房子。”
两人从楼梯走，李燕给她说了为什么分开住的原因，“我婆婆这人总喜欢做别人的主，控制欲很强，我老公离我近点，说笑两句她都要闹。时间久了，我老公也觉得烦，但又怕把她送回老家堂叔家再找她麻烦，就只能每个月多出三五千在楼上给她租了一套。”
零宝，“那你老公呢？”
李燕，“去出差了，说还有段时间回来。”
来到十三楼门前，两人默契的相互看了一眼，李燕小心翼翼的掏出备用钥匙，屏气凝神的开门，生怕发出一点点动静惊到纸人。
门开了一道缝，李燕慢悠悠的推了推，直到能容纳两人进去的宽度。
进去一低头就看见一双四十二码的黑色皮鞋，李燕脸色有些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