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小蝶一听这话，立刻就止住泪。
“好！”
“那凌大哥，咱这就走？”
之前她可是已经亲眼见识过凌天的实力了，那家高利贷公司的老板即便再牛逼，再厉害，也绝比不过这些地下大佬。
凌天呢？
一个对地下大佬都能随便乱杀的主！
那高利贷公司的老板在他面前，就只能说是小巫见大巫！
凌天又被整得一愣，没好气道：“合着你刚才是在和我演戏呢？”
“就不怕我真一时没把控住，假戏真做？”
“嘿嘿……不怕呀。”
戴小蝶嬉皮笑脸道：“你就算是真要了我，想一想我人生中的第一个男人竟是如此牛逼的大佬级人物，我也真不亏。”
凌天：“……”
“行，不得不承认你这演技很过关。”
“今后要找不到合适的工作，可以去演艺圈发展，我全权负责包装你。”
“行呀！”
戴小蝶笑得更欢了，点点头道：“凌大哥，你还不知道呢吧，我在帝都大学就是入的表演系，可一直怀揣着明星梦呢。”
“毕业后有你负责包装我，我还真不用担心会被一些不良导演，投资人之类的卑劣男潜规则了呢。”
凌天摇头一阵苦笑，暗道自己也就随口一说，这妮子还真挺会借杆往上爬。
等她毕业，想必是和澹台古族，李族之间的恩怨已清。
那时，自己的坟头草大概都已三丈高了吧？
离开天后夜总会，两人直接打了个车，按着戴小蝶说的地址，直奔那家专放高利贷的公司而去。
一路上，也算有说有笑，对凌天，戴小蝶显得极为亲昵。
一直都在挽着他的胳膊聊这聊那，完全没有丝毫的风尘气，而是就像一个很崇拜自己亲哥哥的妹妹，和哥哥总有聊不完的话。
“凌天哥哥，雪姐姐呢？”
“怎么没和你一起？”
凌天默然，选择了直接绕开这话题。
见状，戴小蝶神色一紧，似是意识到了什么，紧抿着薄唇有些难过，一改之前的活泼，也没心思再多聊其他的。
近一小时后。
开元大厦门口，凌天，戴小蝶刚下车就见堵在这里的一群老大妈，吵嚷，叫骂声不绝于耳，倒是颇为热闹。
有的老大妈还在人群后面拉起了横幅，横幅上的血色大字格外显眼，也不知是用真血，还是用红油漆写上去的。
“无量商家，丧尽天良！”
“还我血汗钱！”
“朗朗乾坤，公然诈骗！全家不得好死！”
“……”
凌天看得一愣，随即朝一旁的戴小蝶投去一道问询目光。
“这什么情况？”
“这什么开元集团，不是一家放高利贷的公司么，怎么又搞起诈骗来了？”
戴小蝶也一脸茫然地摇摇头，不明情况。
而正当两人要进去时，却见一群提着棍子的纹身男冲了出来。
一句话不说，直接挥棍子就朝那些个老大妈招呼过去，且还并没怎么留手，很快把前排的一片大妈砸得头破血流。
凌天脸色一沉，看不过眼就想出手，却有人先他一步叫停。
“都住手。”
只见一个麻杆身材，没长眉毛的中年从大厦内走了出来，压压手就叫停了那些纹身男，显然就是开元集团的人。
瞥了那些已被打翻在地，正连连哀嚎着的大妈一眼，哼笑声后，道：“各位大妈，你们未免也太不讲理了吧？”
“投资理财合同，可都是你们本人签的。”
“签之前，我们公司的人也明确告诉过你一句话，投资有风险，入市需谨慎。”
“现在赔了，就翻脸不认账了？”
“不讲武德，输不起也就算了，还聚众闹事，来败坏我们公司声誉！简直可恨！”
“要知道我们公司可是大型集团，名誉损失费你们这些钱都被坑，哦不，是都投资打水漂的穷逼大妈们赔得起吗？”
“不过嘛，我们公司大度，看在你们都已经很可怜的份儿上，就不和你们计较了。”
“走走走，都走吧！”
那几个纹身男闻言，立即就开始赶人。
“臭不要脸！”
一个老大妈又扯嗓子大骂道：“投资的钱，是我们全家把两套房子卖了凑的！还找亲戚朋友借了一屁股外债！”
“你现在说打水漂就打水漂了？那我们怎么还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