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迪把电话递给林立，林立视线没离开电脑：“谁呀？”
“陆总。”
“那个陆总？”
安迪：“？？？”
电话那边的众人：“？？？”
果然，色字头上一把刀，智商都跟着下降了。
“科技协会会长。”
“要开会呢？”
那边还听着呢，安迪有些不好意思：“不是，陆总找你有点事。”
“找我有事的人太多了，退钱的人也多，都堵门口了，我要都去应付，还活不活？”
这……
安迪想：早知道你不接，我说你不在啊。
“那个啥，长话短说。”林立接过电话，感觉思路又被打断了。
“林老弟，你真是贵人多忘事啊。我陆长海都不记得了？”
“陆总啊！”林立没猜到他这个时候打电话来干什么：“你产品不会又挤压仓库了吧？”
“告诉你，我现在自顾不暇，可帮不了你们。”
“林总误会了，我不是找你帮忙的。”
“那你找我干啥呀？我现在这情况，墙倒众人踩，你也是来踩一脚的？”
陆长海无语，林立这是真被打击傻了？
“不是我说你，你就多这一嘴，我是那种人吗？”陆长海诚恳道：“我们这些受你恩惠的人正商量着怎么拉你一把呢。”
“你说你被人家搞得都没还手之力了，这可不是你的风格。你倒是振作起来，反击啊！”
反击？
咋反击？
召开记者发布会说特斯拉偷了他们的技术？
还是让人写写小作文，说特斯拉的机器人是仿制品？
还是现在就冲到美国，告诉黑手党我是伊万卡的男人，
你们敢动我们龙泉，老子分分钟灭了你？
这都不切实际。
“我不是不想反击，不是没办法嘛。”林立可怜兮兮道：“有时候我觉得做缩头乌龟比做出头鸟安全。”
陆长海：“？？？”
众人：“？？？”
这是林立说出来的话？
看来真的被人打怕了。
被人打的已经没有还手之力了。
“你以前可不是这样。”陆长海叹口气，感慨道：“感觉你现在变了，这才多久啊。”
以前斗志昂扬，现在颓废消沉，简直判若两人。
“我以前咋样？”
“最起码不会受人欺负，不会吃亏。”
林立叹气，略显无奈：“吃亏是福啊。”
他明白陆长海的意思，这是在可怜他呢，可是他们不明白的是，现在这局面，你反抗不得。
要是反击，特斯拉埋在龙泉的两个内鬼就会警觉，龚学俊就会改变策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