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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1章 “妖僧”入殿传“经法”,三界殊途恶尽出(2 / 2)

“首轮‘教义共探’,”长老抬手示意身后的光屏亮起,上面浮现出佛法与各族信仰的核心议题,“各族参赛者随机分组,围绕‘信仰与炼气的共生之道’展开辩论。无需纸笔,以‘拍掌’定观点:认同对方所言,便轻拍掌心以示赞同;若有异议,可重拍桌面起身辩驳,发言限时一炷香。最终掌响最齐、论点无懈者晋级。”

话音刚落,外事鸿胪寺的官员上前补充,指尖点向光屏上的分区图:“各组辩论区已按地域划分,身毒国与伊兰国学子同西域部族为一组,流火之地与十大名山道观为一组,科技流派与各族游侠为一组——每组旁皆有虞衡司的执事记录掌响与论点,确保公平。”

“次轮‘格物致知’,”主事长老继续说道,光屏切换为民俗、自然、科技交融的议题,“此轮为‘实物辩论’:各组需从育兽司提供的气兽蛋、博物文保司的古器、工部建造司的机关零件中任选一物,结合自身学识,论证其在炼气世界的价值。辩论时可调用自身真气或简易器械演示,胜负仍以拍掌数定——不仅看本组认同度,更看其他组别传来的掌响。”

台下顿时起了些轻声议论,赵又启立刻低头在数据终端上记录,霍龙则凑过来小声道:“若选机关零件,咱们或许能和科技流派的人合作。”林亦寒点头,目光落在光屏上的气兽蛋图案——龙宝似乎感应到他的心思,轻轻蹭了蹭他的手臂。

“末轮‘万族同心’,”长老的声音陡然郑重,光屏上浮现出炼气大陆的舆图,甚至标注了星际炼气堂的位置,“此轮无分组,全体参赛者共议‘万族炼气者如何共御域外风险’。无需辩驳,只需各自提出可行之策,众人以‘合掌’投票——双手合十者为赞同,单手拍桌为保留意见,无动作者为反对。最终得赞最多的三策,将由万族理蕃院整理成册,传至炼气大陆各族各部。”

刑部大理司的官员适时上前,举起一块刻有符文的令牌:“全程若有恶意干扰、盗用论点者,令牌将自动感应其真气波动,即刻取消参赛资格。诸位可还有疑问?”

殿内安静片刻,鲜卑拓跋烈瓮声瓮气地起身:“俺们部族的话糙,若辩论时用词不当,算不算违规?”长老笑着摇头:“只要论点真诚,言辞不论雅俗,皆可畅言——拍掌辩经,本就是为了让万族之声都能被听见。”

随着最后一声乐器轻响,主事长老合上经卷:“规则已明,半个时辰后,首轮辩论正式开始。诸位可前往各自辩论区准备。”话音落,台下众人有序起身,各族参赛者三三两两聚在一起,或讨论议题,或确认搭档,梵法伽蓝殿内的气氛,既带着几分紧张,更透着对这场跨族辩论的期待。

紧接着,伴随着佛号吹响,相应的赛事便正式开始。

佛号余音尚在殿梁间萦绕,各组辩论区的铜铃已先后响起。林亦寒所在的“科技流派与各族游侠组”内,拓跋烈率先拍着桌子起身,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俺鲜卑部的经义说‘炼气为盾,护族为心’,先前西域暗势力异动,俺觉得各族该把气兽战力整合起来,像俺的小驳与俺的斧气配合那样,拧成一股劲!”

话刚落,羌羯部的大罗布次纳吉纳鲁便轻拍掌心表示赞同,随即重拍桌面补充:“拓跋兄说得在理,但光有战力不够——”他指了指身旁正调试数据终端的赵又启,“赵小哥的机关鸢能探敌,俺们羌羯的土气能筑防,得把真气、气兽、机关凑在一起,才算真的稳妥。”

赵又启立刻将终端屏幕转向众人,上面正显示着“气兽-机关协同推演图”:“大罗布兄说得对,我刚导入了龙宝的金龙气数据,若让‘苍穹’号无人机搭载气兽灵气感应模块,能提前百里预警,再配合霍龙兄的《裂地碎岩拳》筑造防御工事,基本能挡住中等规模的突袭。”

不远处的“身毒国与西域部族组”也争论得热烈——身毒国学子手持贝叶经,轻声阐述“空性与炼气的平衡”,认为应先探清暗势力的功法本源;西域部族的游侠则拍桌反驳,主张先强化边境布防,双方各执一词时,仓央卓玛忽然起身,双手合十轻语:“二者可并行——用身毒的经文推演功法弱点,用西域的骑术快速布防,就像雪域的灵雀既懂探路,也懂传递消息。”她的话让两组人都静了静,随即响起此起彼伏的掌响。

苏霖与肖小羽所在的“流火之地与十大名山道观组”则更侧重“教义与实战的融合”。苏霖握着寒光交月弓,语气温和却坚定:“道教三清教义讲‘道法自然’,我们的追踪箭雨若融入自然灵气,既能减少真气消耗,又能借草木、云雾隐藏轨迹——就像方才舞蹈里的彩绸借风而动,炼气也该顺势而为。”

肖小羽立刻展开赤羽千昭扇,金火草三气凝出的灵羽飘落在桌面:“大师姐说得没错!我用《化羽神诀》生飞翼时,发现融入不同部族的真气,飞翼的速度和防御会变——若道观的炼气术与各族的格斗技巧结合,比如武当的太极劲裹着鲜卑的斧气,说不定能创出更灵活的招式。”她的话引得道观弟子纷纷点头,掌声与讨论声交织在一起。

殿中央的主台上,主事长老与各官府官员静静看着这一幕——虞衡司的执事正快速记录各组论点,万族理蕃院的官员则不时在舆图上标注众人提及的布防要点。佛号虽已停歇,但各族参赛者的声音、掌响,与气兽偶尔的轻鸣、机关器械的低嗡交织在一起,竟比佛号更显热闹,也更显“万族同心”的真切——这场拍掌辩经大会,从一开始,便不止是辩论,更是一场跨越族属的心意交融。

然而…正当拍手辩经辩论大会举办的如火如荼的时候,而在另一旁,藏在梵法伽蓝殿暗中静观其变的千面傀傀督蠃钩、八刃门刃首魔波旬、隐牙侍侍首鬼夜叉与摩候罗迦、汤剂坊坊主乾达婆,还有其他蛰伏势力的头目等人和他们的手下,在确定对圣僧罗波罗摩完全控制后不久,紧接着便对接下来让其猛然踏入殿中,假借嘉宾参赛之名,进而在入殿传授“三界殊途恶尽出”邪道言论和用邪经咒文操控全场,进而为达成接下来偷走佛门珍宝、以假乱真的既定目标铺桥搭路。

蠃钩指尖捏着一枚刻满扭曲符文的骨牌,贴在被黑气缠绕的圣僧罗波罗摩眉心——骨牌瞬间融入皮肉,圣僧原本浑浊的双眼骤然亮起诡异的红光,周身的佛光被硬生生压成了暗紫色。他沙哑着嗓子开口,声音却被蠃钩用真气扭曲成了平日里温和的语调:“记住,踏入殿中先礼后言,等咒文引动全场气脉紊乱,再去藏经阁取‘鎏金经幢’,莫要露出破绽。”

魔波旬把玩着腰间的八柄淬毒短刃,刃身映出圣僧僵硬的侧脸,冷笑着补充:“若有人阻拦,我的‘破气刃’会暗中帮你破开炼气者的护体真气——但别指望我们出手,殿外的机关鸢和那些各族游侠盯得紧,一旦暴露,谁都走不了。”鬼夜叉与摩候罗迦则隐在阴影里,指尖弹出几枚带着迷香的细针,悄无声息地钉在殿门的雕花缝隙中:“这些‘迷魂针’能削弱门口守卫的感知,你进去后,我们会引开‘苍穹’号的监控。”

汤剂坊坊主乾达婆端着一碗泛着黑沫的汤药,递到圣僧嘴边:“喝了它,能让你的佛光暂时‘正常’,骗过那些佛学院的老东西——等咒文开始,这药会反过来催动你体内的邪气,让全场的炼气者都被邪经影响。”圣僧机械地仰头饮下汤药,喉结滚动时,周身的暗紫色气息又淡了几分,只剩眼底的红光藏在眼睑下,不易察觉。

蠃钩最后检查了一遍圣僧身上的伪装,确认没有遗漏,才挥了挥手:“去吧,别让我们失望。”圣僧如提线木偶般转身,脚步僵硬却刻意放缓,朝着梵法伽蓝殿的主殿走去。阴影里,魔波旬的短刃划出一道寒光,悄无声息地切断了殿角一根监控用的真气导线;鬼夜叉与摩候罗迦则化作两道黑影,朝着“苍穹”号无人机巡逻的方向掠去,准备制造混乱。

乾达婆看着圣僧的背影消失在殿门后,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从袖中取出一个黑色的咒符:“等‘三界殊途恶尽出’的咒文响起,藏经阁的守卫会被邪气压制,到时候……鎏金经幢就是我们的了。”蠃钩捏紧了手中的骨牌,眼中闪过阴狠的光:“只要控制住全场,碧草之地的炼气者群龙无首,蛰伏这么久,终于能动手了。”

此时的主殿内,首轮辩论刚到尾声,林亦寒正与拓跋烈讨论着气兽整合的细节,忽然瞥见殿门口走进一个熟悉的身影——是圣僧罗波罗摩。他心中微动,总觉得圣僧的步伐有些奇怪,可没等细想,圣僧已走到主台旁,双手合十,看似温和的声音里,却悄然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邪气:“诸位施主,贫僧有一言,想与大家共论‘三界真义’……”

在关键时刻,只见妖僧罗波罗摩的拨珠声和脚步声随即也是朝大殿之中传来。

“诸位施主,请暂且停一停!”

当他走入殿中之后不久,他随即冷笑几声,然后便说道。

“呵呵……诸位方才辩‘万族同心’,倒真是说得冠冕堂皇。”妖僧罗波罗摩指尖的佛珠转动,每一声拨珠声都带着诡异的邪气,落在地上的脚步声沉重得像踩在众人的心尖上,“可这炼气大陆,从来都是弱肉强食——所谓‘三界殊途’,本就是强者踏碎弱者的路,所谓‘恶尽出’,不过是你们不敢承认的真相!”

他抬手一挥,暗紫色的邪气从袖中涌出,在空中凝成扭曲的咒文:“你们以为佛阁的钟声、各族的乐舞,能捂得住暗地里的刀?我今日来,便是要让你们看清——圣僧的皮囊下,藏着的从来都是掠夺的欲望!”

台下瞬间骚动起来,拓跋烈猛地拍桌起身,斧气在掌心凝聚:“你胡说什么!罗波罗摩圣僧从来慈悲为怀,你到底是谁?”妖僧闻言笑得更冷,佛珠突然断裂,珠子落地时发出清脆的声响,竟让殿内不少低阶炼气者头晕目眩:“慈悲?那是因为你们没见过,他为了修炼邪功,吸干西域部族气兽的灵气!”

林亦寒心中一紧,立刻运转狂龙气护住周身,同时示意赵又启启动“苍穹”号:“不对,他的真气波动是邪异的!赵又启,快用无人机探查他的底细!”可没等赵又启动手,妖僧突然念起邪经咒文,暗紫色的邪气顺着地面蔓延,缠上靠近的参赛者脚踝——被缠住的人瞬间眼神涣散,竟不由自主地朝着主台走去。

苏霖立刻拉弓搭箭,金冰草三气凝成的箭矢直指妖僧:“住手!你用咒文操控人心,根本不是佛门弟子!”妖僧转头看向她,眼底红光暴涨:“小姑娘倒是敏锐,可惜……太晚了。”他抬手对着主台一按,藏在殿柱后的乾达婆立刻放出迷香,配合咒文扩散,殿内的骚动渐渐被诡异的安静取代,只有妖僧的冷笑和邪异的咒文声在回荡:“今日,这梵法伽蓝殿,还有你们的真气、气兽,都得成为我等蛰伏势力的养料!”

在这一刻,原本正常无比的拍手辩经辩论大会,此番便变成了正邪交战且“变数”无穷的辩斗场。

随后,眼见“妖僧”罗波罗摩欲偷佛门众教圣物并以假乱真“图谋不轨”的行动,林亦寒一行人和在场的所有人,随即便出手阻止。

此时此刻,一场“大战”,在所难免…

眼间局势风云变幻,还有各种动荡之局势,在幕后操纵这一切的傀督蠃钩等人,随即也是应势暗中支援。

林亦寒率先飞身掠出,腰间唐横刀出鞘,金草双气裹着刀光直劈妖僧周身的邪气——“龙宝,助我!”金龙应声腾起,金色龙息与刀气交织,瞬间撕开一道暗紫色的气幕。拓跋烈紧随其后,斧气如惊雷般砸向地面,震得缠向参赛者的邪气藤蔓节节断裂,小驳化作兽人形态,一把将两个眼神涣散的学子拽到安全处。

苏霖的寒光交月弓已拉成满月,金冰草三气凝成的追踪箭雨破空而去,箭簇带着冰晶,射中邪气便炸开刺骨的寒气,冻住咒文的蔓延。肖小羽将赤羽千昭扇化弓,《天乌九射功法》催出的真气箭精准钉在殿柱上,挡住了乾达婆偷偷射出的毒针,燔熎展开火翼,火羽飘落之处,迷香瞬间被烧得烟消云散。

木皇叶无尘周身泛起浓郁的草木灵气,青木藤蔓从地面疯长,缠住了试图从侧门潜入藏经阁的隐牙侍——“想偷圣物,先过我这关!”他指尖轻弹,藤蔓上冒出尖刺,逼得鬼夜叉与摩候罗迦不得不现身迎战,八柄短刃与藤蔓碰撞,火星溅落在满地的佛珠碎片上。

般若教经院的官兵们迅速结成阵形,真气凝成的盾墙将普通参赛者护在身后,与蛰伏势力的手下缠斗起来。霍龙戴着岩指虎,《裂地碎岩拳》砸得地面裂开深沟,土气裹着金草真气,硬生生将一名汤剂坊的手下震飞;刘小春的千脉灵针如流星般射出,精准刺入被咒文控制者的穴位,《万草灵相经》的绿光顺着针尾注入,让他们渐渐恢复神智,玲儿则用草叶编织成网,接住从高处坠落的人。

赵又启的“苍穹”号无人机已布满殿空,激光束射向隐在阴影里的魔波旬,“鲁班”号机关鸢垂下真气锁链,缠住了试图破坏藏经阁门锁的蠃钩:“想跑?我的机关可不会让你们得逞!”数据终端上跳动着实时战局,他一边推演攻防路线,一边将信息传给林亦寒:“左侧殿门有暗门,他们想从那运走圣物,得派人守住!”

妖僧罗波罗摩见势不妙,猛地催动体内邪功,暗紫色邪气化作巨大的鬼手,抓向主台后的鎏金经幢。林亦寒与木皇叶无尘对视一眼,同时发力——金龙气与草木灵气交融,凝成一柄巨大的灵刃,直劈鬼手;苏霖与肖小羽的箭雨同时射中妖僧的穴位,暂时封住他的真气运转。

“你们以为……能拦得住我们?”妖僧狞笑着,从怀中掏出一枚黑色令牌,正要捏碎,却被突然扑来的小獙獙咬住手腕。狐爪弹出的灵气顺着他的经脉乱窜,打乱了邪功的运转。林亦寒趁机挥刀上前,刀光闪过,妖僧手中的令牌被劈成两半,暗紫色的邪气瞬间紊乱。

殿内的喊杀声、兵器碰撞声与气兽的咆哮声交织在一起,原本的辩经大会彻底变成正邪厮杀的战场。但没人退缩——般若教经院的官兵坚守阵形,各族游侠与学子并肩作战,气兽们与主人配合默契,连赵又启的机关造物都在不知疲倦地攻击敌人。林亦寒握着唐横刀,看着身边并肩作战的师兄妹与伙伴,眼中燃起斗志:“今日,绝不能让他们带走圣物,更不能让邪气压过正道!”

话说回来,就在此时此刻,虽说林亦寒一行人一路上势如破竹。

但是,妖僧罗波罗摩等人,在这一刻却在关键时刻成功施展邪术,在成功盗走佛法诸教圣物后,随即也是迅速离开,在现场只留下挥之不去的“烟雾”。

而林亦寒一行人和官军与其他朋友伙伴,眼见情况不对,他们随即在轻功和科技的“加持”之下,开始追击之旅。

“给本少侠站住,有本事别跑,别耍无赖!”

“真是可恶,竟然让这‘妖僧’给跑了!”

最后…在妖僧见行动得手后随即逃离现场向天圣寺古寺古刹飞快移去,林亦寒一行人和木皇与官军和众人眼见追击无果,竞相讨论其去向,妖僧罗波罗摩的身世,和他原本是善良高僧此时此刻却受邪人“盅惑”变成傀儡,进而行不法之事可能,以及幕后主导之人傀督蠃钩等人策划的阴谋诡计,进行了一系列交流讨论。

最后…妖僧的身影消失在殿外秋林后,林亦寒收刀落地,龙宝低鸣着盘旋在他头顶,金纹因追击中的真气消耗而黯淡了几分。木皇叶无尘抬手收了草木藤蔓,看着地上残留的暗紫色邪气,眉头紧锁:“他逃向了天圣寺?那地方是佛门圣地,却也是历代高僧圆寂的静修处,藏着不少密道,难怪敢往那边跑。”

般若教经院的主事长老攥着鎏金经卷,指节发白:“罗波罗摩早年在天圣寺修行,对那里的地形了如指掌……可他素来慈悲,去年还为碧草之地的灾民祈福,怎么会突然成了傀儡?”

“定是蠃钩他们搞的鬼!”拓跋烈把斧头往地上一拄,震得碎石飞溅,“俺刚才和那妖僧交手时,闻到他身上有股怪味,和之前西域暗势力留下的邪气一模一样——肯定是被下了邪术,才会性情大变!”

苏霖蹲下身,指尖沾了点地上的邪气,放在鼻尖轻嗅:“这邪气里掺了‘噬魂香’,能乱人心智,再加上之前圣僧失踪的那三日……恐怕是被蠃钩他们抓住,强行种下了控心咒。”她转头看向赵又启,“能通过邪气残留,推演控心咒的源头吗?”

赵又启飞快敲击数据终端,屏幕上跳出一串复杂的符文:“‘噬魂香’的成分和隐牙侍常用的毒物吻合,但控心咒的波动很特殊——和之前‘墨子’号截获的汤剂坊密信里的咒文一致,乾达婆肯定参与了!”他顿了顿,调出天圣寺的舆图,“而且天圣寺后山有处废弃的地宫,据传和身毒国的邪修遗迹相通,蠃钩他们说不定早就把那里当成了据点。”

木皇叶无尘忽然开口:“我早年曾与罗波罗摩论过道,他对‘三界殊途’的教义向来持反对意见,说‘众生皆可渡’……方才他说的那些邪语,字字都在违背他的本心,傀儡之论应该没错。”他看向林亦寒,“接下来要做的,一是派人守住天圣寺的密道,防止他们从遗迹逃脱;二是得找到解控心咒的方法,或许能从罗波罗摩口中问出幕后的更大阴谋。”

林亦寒点头,握紧了腰间的五色绳御兽宝袋——小獙獙正从袋口探出头,狐爪上还沾着妖僧手腕的邪气。“赵又启,你带着‘苍穹’号监控天圣寺周边,一旦有真气波动立刻传信;大师姐、肖师姐,你们和官府的人一起封锁密道入口;木皇前辈,麻烦你联络天圣寺的僧人,确认地宫的情况。”他顿了顿,目光扫过身边的伙伴,“至于控心咒,小春的《万草灵相经》或许能找到破解之法,我们先回临时驻地,再细查蠃钩他们的底细。”

夕阳透过梵法伽蓝殿的窗棂,落在满地尚未清理的邪气痕迹上。众人的讨论声渐渐沉了下去,却没人露出颓色——虽让妖僧逃脱,且窃走部分佛门诸教圣物。

但好在这一切都有迹可循,且更摸清了蛰伏势力的部分线索。林亦寒望着天圣寺的方向,指尖的金草真气悄然流转:“不管他们的阴谋是什么,这一次,我们绝不会再让他们得手。”

直到任务完成,傀督蠃钩等人在佛寺古刹听到妖僧罗波罗摩汇报相应成果。

天圣寺后山的废弃地宫里,烛火摇曳着映出满墙斑驳的邪纹,蠃钩坐在由白骨堆砌的石椅上,指尖骨牌转动的声响在寂静中格外刺耳。妖僧罗波罗摩垂着头站在阶下,暗紫色邪气仍在周身萦绕,声音沙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鎏金经幢的仿制品已换入梵法伽蓝殿的供奉台,林亦寒等人未察觉异样,只当是我失手逃脱……般若教经院的布防图,也已按大人的吩咐,藏在天圣寺的功德箱底。”

魔波旬把玩着淬毒短刃,刃尖挑起一缕从妖僧身上逸散的邪气,冷笑一声:“没被看出破绽?我看你在殿上差点被那只狐狸打乱咒术,若不是乾达婆的迷香拖了时间,你早被林亦寒劈了经脉。”

罗波罗摩的身体猛地一颤,眼底红光闪烁,却不敢抬头反驳——控心咒的刺痛正顺着脊椎蔓延,提醒他只是个傀儡。乾达婆端着一碗黑褐色的汤药走上前,药碗递到他面前时,蒸腾的雾气里裹着蚀骨的邪气:“喝了它,能稳住你体内紊乱的咒力,免得下次任务出差错。”她瞥了眼蠃钩,语气带着几分试探,“大人,仿制品虽已换走,但林亦寒他们肯定会追查天圣寺,要不要……先让摩候罗迦把布防图转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