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庆领着贤哥、赵三,还有一帮兄弟,“呼呼啦啦”直奔金天河娱乐城。
到了地方,大庆先把冷延平叫了过来:“延平!”
冷延平赶紧凑过来:“哎哎,大庆,你回来了!”
“我给你介绍一下子,”大庆指着贤哥,“这是长春来的我贤哥!”
冷延平立马堆笑:“哎,贤哥您好!”
大庆又指了指赵三:“这是我三哥,赵红林!”
“哎哎哎,三哥您好!”冷延平点头哈腰的,态度特别客气。
贤哥瞅着冷延平,心里就有谱了——这人面相看着就有点奸诈,贤哥会看人,直接问:“这买卖是你一个人干的?不像啊,瞅着不像小打小闹。”
冷延平赶紧解释:“贤哥您眼尖!我在这儿就占一股,其他人才是大股东,而且人家在咱北京四九城,那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段位高!”
贤哥听了笑了笑,又问:“大庆在你这儿玩啥,输了这么多钱?”
冷延平立马装起好人:“哎呀贤哥,我来的时候就劝大庆,不让他整这个,可他非得玩,我也拦不住啊!”
“行了别鸡巴墨迹了!”大庆不耐烦地打断他,又冲贤哥说,“哥,钱你带来了吧?
这300万你让他查查,看看有没有毛病。”
冷延平赶紧摆手:“大庆,你这说的啥话!我还能信不着你吗?查啥查啊!”
“那行,再给我上点分,我再玩一会儿!”大庆说着就要往里走。
冷延平愣了一下:“这……还干啊?”
“赢了再说,不然咋整!”大庆没回头,领着大伙儿就往VIp屋走。
一进VIp屋,贤哥和赵三都傻眼了——屋里摆着好几台机器,哪有跟人对赌的样子,这不纯纯跟机器干吗!
赵三当时就急了,拽着大庆喊:“大庆!你他妈是不是疯了?我说你咋输300多万呢,就这玩意儿,你输3000万都架不住!你人脑跟他妈电脑干、跟机器干,能赢吗?这跟小时候玩的扑克机有啥不一样啊!”
大庆反倒笑了:“三哥,我还以为你懂行呢,原来你也是孤陋寡闻!这不一样,这里面没鬼,而且根本做不了鬼!”
“没鬼?机器不做鬼,啥做鬼!”赵三嗓门都提高了。
他俩这一吵,声音有点大,冷延平也听见了,赶紧过来打圆场:“三哥是吧?您可能真不太懂这玩意儿!这跟普通的扑克机可不一样,那些机器能调档,吃多少吐多少都有规律,咱这真不是!只要你压准了,压啥给啥,绝对没猫腻!”
说着,冷延平还特意拿过一个透明塑料盒:“三哥、贤哥,你们来看,咱这录单都提前在机器里放好了,我给你们演示一下!”
俩人凑过去一看,盒子里装着一沓纸,一张一张能往外抽,纸上还带层不干胶,撕开一看,上面印着字,跟刚才机器出的路数一模一样,一点不差。
冷延平指着纸说:“您看,这玩意儿谁能造假啊?根本造不了!”
赵三瞅了半天,也没看出啥毛病,只能嘀咕:“妈的,这么瞅着还真是……”
大庆早等不及了,输钱输得上火,催着说:“行了行了,你们研究吧,我先干一会儿!”说着就找服务员上分,坐机器跟前就开始玩。
贤哥和赵三站在旁边,没说话,心里却都犯着嘀咕——总觉得这事儿没那么简单。
贤哥偷偷瞅了眼三哥,想问问他看出啥门道没有。
三哥摇了摇头,低声说:“妈的,要是光看这表面,我还真没看出啥问题。那单子打出来,跟机器走的路数一模一样,一点不差,这说明只要压准了,好像还真能赢……”
贤哥本身就不懂赌博这一套,听三哥这么说,更没谱了。
俩人晃晃荡荡走到大庆旁边,想看看他这会儿玩得咋样。
可刚一靠近,就瞅见大庆又输了十来万,急得都撸胳膊挽袖子了,嘴里还骂骂咧咧:“哎呀我操,这啥破路子!”
贤哥拍了拍他:“大庆,咋的?手气还不顺啊?”
“可不是咋的,哥!”大庆一脸烦躁。
“你听我的,人手气不顺的时候,就换换手,老话都说‘换手不如换刀’,你自己也摆过局,这点道理该懂吧?别一条道跑到黑。”
贤哥劝道,又瞅了眼三哥,“三哥来了,让三哥替你干一会儿,说不定能转转运。”
三哥赶紧接话:“老弟,我对你们这机器不太懂,不过换个人玩应该没啥毛病吧?不能出啥说道吧?”
旁边的冷延平赶紧笑着说:“没事儿没事儿,三哥!谁玩都一样,这玩意儿没那么多讲究,放心玩!”
“那行,大庆,你起来,让三哥玩一会儿。”贤哥冲大庆说。
大庆皱着眉,也知道自己手气差,只好点了点头:“那行吧……三哥,你玩,这边是压庄,这边是压闲,这个是投注键,你看着来就行。”
“行,我替你捅咕一会儿,试试手气。”
三哥坐下,一开始没敢多压,就小打小闹,一把压个五七八千的,想先摸摸路数。
等过了一会儿,他觉得自己摸得差不多了,也开始往大了压,1万、2万地往里怼。
可没成想,三哥在这儿也是白忙活——小压的时候还能赢两手,一加大赌注,准保输。没一会儿功夫,就又干进去30来万。
大庆一看急了,赶紧喊:“三哥,三哥!别玩了,给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