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之间，只隔着一步的距离。
而此时曲云霄正在挑选水果，白炽便微微倾身，故作不解的问他。
“是以前喜欢一个人？还是喜欢一个人？”
明明都是一样的字，却不是一样的问题。
曲云霄选好了水果，放进购物车，转头看向白炽，眼神专注又认真。
“以前是喜欢一个人，现在是喜欢，一个人。”
同样是一模一样的字，却不是同一个意思。
眼神相触，下一秒却听白炽轻笑一声，即便戴着口罩，但眼底的笑意却完全藏不住。
“走吧，这里也快要下班了。”
看似没耽搁多久，实则已经九点二十了。
曲云霄也没多解释，跟白炽一起推着购物车，两人并排走在了一起。
直到经过某个地方的时候，白炽突然驻足，曲云霄只瞟了一眼，眼疾手快，非常果断的就挑了三盒，放进了购物车里。
计生用品安全套，超大号螺旋，颗粒，普通润滑的区别，甚至还是不同果香味的。
三盒？
十个装？
白炽眼角抽搐了一下，看了一眼身边依旧一本正经的曲云霄，严重怀疑他在经过这里之前，就已经选好要拿什么了！
果然是闷骚，表面有多一本正经，心里就有多不可描述！
不过，白炽也没有放回去就是了，就好像完全没看到曲云霄的举动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