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这么好亲呀”,被他们惦记的桑婉大王色眯眯地摸着滑溜的胸膛,连啄几下,“好生辰礼呀~我每天都要过生辰~”
身下几声娇羞的嘤咛。
桑婉舔舔嘴巴,眸光笑意满满,“就这么说定了,我每天都要过生辰。”
温谨珩呼哧带喘,咬牙切齿地瞪她。
桑婉只勾引不满足,坏得透顶。
“嗯~”
温谨珩讨好地蹭蹭她的脸。
天天过生辰,这臭花真说得出来。
这不要他的命吗。
桑婉又捻出一张纸条,被逗笑了,“这姐姐和姐夫到底写了多少张,怎么还有!”
“不要小瞧自己的魅力噢”,桑婉狐疑地念,沈离的字,“我们小桑婉迷死人了。”
破晓紧接着写道,“那个姓温的小家伙被你迷得神魂颠倒~”
温谨珩的脸色唰的一下变了。
从耳朵红到脖根。
扭头就把脸埋起来了。
桑婉眸底含笑,挑逗地挠着他的下巴,啄了啄他的耳后。
身下的人儿抖了又抖。
桑婉又看见一张纸条。
“嘿,真是离了谱了,他俩写了一沓子吗!”
桑婉扯出来看。
沈离写道,“小啊小男孩~美味的小男孩~笑纳礼物~”
破晓写,“可不是我俩胁迫的,这是礼物本人自愿的~”
沈离贱兮兮地画了朵开着的花,“小男孩爱小美花爱得要死哦~”
“不要太谢谢我俩噢~”
桑婉噗嗤乐了。
身下当鹌鹑的人儿羞臊地扭了扭身子。
闷闷的哼唧声满是娇羞,全是抗议。
桑婉亲了下他的耳垂,眸光流转间春波潋滟,“噢,你是自愿的啊小礼物~想不到啊。”
“这种乖乖小男孩好带感噢~”
桑婉色眯眯,指甲拉着他的耳朵,呵着气,嗓音又媚又柔,“这种乖乖的小男孩,就是应该被我这种大妖怪吃掉噢~”
“还是自己送上门的乖乖~”
桑婉亲了亲他的耳骨。
清脆的亲吻在他耳畔放大,扩大,像一道炸雷,打进他的脑海中。
温谨珩想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姐姐姐夫!你俩乱写什么!
“噢~”
嗔怪声柔媚入骨。
桑婉望着整个脖子都通红的温谨珩,灿然一笑。
她用了点法术,把死活不肯抬头的脑袋掰了出来。
她的小尤物面颊酡红,勾人的眼眸迷离羞涩,小葡萄串上颗颗水润饱满,轻轻晃动着。
再加上一双挤压在胸前,被幽紫色丝带系住的好看手腕。
纱衣半掩,隐隐露出的胸膛上满是暧昧的氛围。
眼尾有些红,这倒不是哭的,多半是羞的。
桑婉纤细的手顺着衣襟摸了进去。
眸子里氤氲着丝丝柔媚,笑得明眸宛然,桑婉朝他的耳朵呵了呵气,“这么爱我呀~”
“还这么费足心思勾引我~”
小尤物双眼水雾,波光盈盈。
羞羞地嗯嗯了两声。
桑婉笑了。
温谨珩本就是样貌过人出众,他如今又这般我见犹怜,乖巧又顺从,眼睛亮得仿佛闪耀着星辰。
实在是让人想做些过分的事。
也对噢,桑婉舔了舔嘴巴,妖怪可没有自制力。
“满足”,桑婉霸气地挤进他的腿间,“把美味小男孩吃掉!”
身下的人儿似乎沮丧地泄了气。
小葡萄串委屈地蹭了蹭她。
桑婉捏着他的腰,“不吃,去一边去,本大妖吃你三天三夜不带歇的。”
温谨珩无语地翻了个白眼。
吹!牛!皮!
...
暧昧缠绵后。
桑婉在床褥边上又发现一个纸条。
“哎呀”,沈离俏皮的字迹,“活动不小呀,都看到这个了。”
“支持我家小孩被我家小妖花滋养!”
温谨珩害臊,羞得不得了。
破晓像是扒开纱幔看一样,那语气,桑婉看着字迹都想笑。
温谨珩也瞧见了,低头憋笑。
沈离又写,“怎么办啊破晓,我觉得他俩凑不齐一张嘴,谁说的话都不好听~你说他俩欢好得如此激烈,互诉爱意了吗~”
破晓回道,“我猜没有。花是犟犟的,人是委屈的。”
沈离画了朵花,写道,“那怎么弥补呢~”
破晓认真答道,“闭上嘴,勾引花,欢好欢好再欢好。”
“你这是弥补温谨珩嘛!”
破晓神神秘秘的语气都要从纸张上冒出来了,“嘿,那有没有可能他愿意且乐意呢。”
“我不管。”
沈离写,“说一句嘛小妖精,你都没有和你的小男孩说过爱呢,给人家急死了。”
破晓的语气活灵活现,“我爱你夫人~”
“嘿,显着你了,你要把温谨珩气死是不是?”
破晓认真写道,“说一句嘛,说一句也送你个礼物呀~桑婉~”
桑婉对上了怀里的人儿无比热烈的眼神。
“嗯嗯~嗯嗯呢嗯~”
哼哼唧唧的,像天籁一样。
桑婉尖叫,亲了亲他的喉结。
温谨珩闷喘。
“嗯”,桑婉好奇,“我一丢丢爱吧~”
“爱吃美味小男孩~”
温谨珩不忿地瞪着她。
过分!过分!
气得他要下床。
桑婉一把把人拉过来按在怀里。
温谨珩委屈地哼唧,死活不看她。
“好不真诚噢”,翻面,沈离在后面写着,“一猜你就糊弄。”
“花是犟的”,破晓继续写,“也不知道你说了啥,小孩气得不轻吧,姐夫哄~”
下一瞬。
桑婉惊呼出声。
温谨珩恶狠狠地把她按倒,整个人压在她身上,手脚并用地将她制服。
桑婉丝毫力气都使不出来。
温谨珩咬着葡萄串,将她的两只手腕按到头顶。
“温谨珩!”
桑婉惊诧,这从哪拿出来的啊!
温谨珩仍觉不解气,狠狠捏了捏她的脸。
这下,主客调换。
桑婉尖叫。
温谨珩并不理,无视她的踢踹,将双腿都捉住,环进了自己的臂弯。
手肘撑着身子,手臂一直向上。
桑婉扭着挣扎,把行动不便的温谨珩冷不丁地拽倒了。
温谨珩也不说话,平静地将她按住。
最尾端的葡萄已经挨上了她的唇瓣。
温谨珩眸光挑逗,揽紧她的腰。
桑婉闷哼一声,眼睛瞪着犟嘴,“我就不吃葡萄!”
温谨珩挑眉,你一会儿别哭。
夜晚的漆黑给屋内洒下了一层朦胧的面纱。
床榻间依稀可以听到不间断的娇俏声音。
水润的葡萄滑进口腔。
温谨珩痞痞地哼了哼。
桑婉死犟到底,就不吃,含着一颗葡萄,美眸怒瞪着他。
行啊,温谨珩挑着眉。
桑婉含着一颗葡萄,身姿傲挺。
谁怕谁啊!
桑婉绝不认输。
两人挨得极近。
由一串香气四溢的葡萄相连。
脸颊抵到了一起,两人的呼吸声都清晰无比。
桑婉挑衅地抬着眉,脚尖抵着他的腿。
温谨珩浑身燥热,眼神飘过枕头上的字条。
破晓大大地写着几个字。
“欢好欢好再欢好。”
温谨珩心里默道,好的,保证完成任务!
烛火燃着。
两人各自闷喘。
茉莉和葡萄对峙着,谁也不肯退让分毫。
茉莉的冷香如细密坚韧的丝,缠绕不休;葡萄的甜意却如无形的水流,潺潺不息。
这两种气息在空气里绞缠、厮磨,时而茉莉的冷意如薄刃割开甜雾,时而又被那新生的葡萄甜意温柔而固执地裹卷。
呼吸之间,喘息之中,都似在助燃这场无形却激烈的缠斗。
圆润的果实在口中爆开。
温谨珩犹如打了胜仗的将军一般,昂首挺胸,桑婉愤恨地咬下葡萄,恨不得把口中的葡萄大卸八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