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隔音好,里面大哭大叫,外面却无人听到。
纵然有细微的声音传出,也无人会注意这些,走廊的地毯很好的隔去了脚步的声音。
谢知东耳朵灵,他回头看的时候,顾一笙开门,皱眉看着隔壁房间:“我好像听到有人在哭?”
“你听错了。酒店里什么人都有,没准人家正做事呢,哭也是高兴。”
谢知东笑眯眯的说,顾一笙看了看他:“你那妹妹呢?薅我头发,骂我狐狸精的时候,精神挺好啊,可我怎么觉得,她多少有点病,有的还是大病?”
要不然,不能大庭广众之下直接发疯,脸都不要了。
“对。自从几年前,她不知道给谁又生了一个孩子后,就非说是我的。我看在我家老娘的份上,对她诸多忍让,谁知道她还得寸进尺了。”
谢知东看似在吐槽,实际上在解释谢心亚的难缠,顾一笙呵呵一声,戳破他的心思:“你有这时间跟我解释,不如好好跟安安说。你跟你妹妹的事情,全春城的人都知道,你也别狡辩,狡辩无用。”
顾一笙不想管这事。
安安那边情况复杂,言家人根本看不上谢知东,两家门第相差太多,又怎么可能会同意?
话说完,转身回房间,谢知东心中这个苦啊,比黄连都苦。
隔壁的谢心亚不叫了。
“咔哒。”
房门打开,里面的黄毛走出来,谢知东收起脸上苦相,目光再次变得冰冷:“她说了吗?”
“没有。但她晕过去了,我也不好意思再下手……”
黄毛挠挠头,谢知东让他拿钱滚蛋。
三十万啊,赚得真痛快。
黄毛高高兴兴走了,谢知东说:“下一个……十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