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唱一和,苏拾金气得跳脚。
“死丫头,你别装傻!在我们面前,你算个P玩意。”
苏拾金觉得眼前这个丫头,就是个攀附苏家权势的不要脸的东西。
“我当然是人啊。难道你是什么了不得的东西吗?”
梁书弗一本正经的接话,“哦,不对。我说错了,你可不是什么东西。”
“你,你。”
苏拾金的手指指着她抖啊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听说你经常生病,去年初还差点病死。这人啊,老了就别乱跑,尤其像你这样身患重病的,更是不知道会倒在哪。给人找麻烦事小,万一没人看见,你也不怕真把自己折腾没了。”
梁书弗继续道。
宋征怕她真把人气死,被人赖上,就出声道:
“行了,大家关系也不好,以后就别来了。要是你死了,报丧跳过我们家。”
说完,宋征不管苏拾金一副要倒地心梗的模样,带着梁书弗就进了大院。
走出一段后,宋征以一种发现新世界的眼神看她。
“怎么?我脸上有脏东西?”
“你还挺会骂人的。”
“那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感谢你的熏陶。”
“我是朱还是赤?”
“必须是这个。”
梁书弗对他竖起大拇指,“我要是早点认识你,一定能把殷贵男她们气死。想想就解气。”
午夜梦回,她还在为自己幼年不懂反抗而懊恼。
真是亏大了!
宋征笑了,笑得很大声。
片刻后,他才擦擦眼角笑出的眼泪,“那下次带上我,我帮你骂回去。”
他就只对上过一次殷贵男,看来还是心慈嘴软了。
“这次我一定好好发挥。”
“她已经小中风了,我怕你再骂一次,她直接瘫痪了。”
梁书弗想想,还是算了吧。
不是为殷贵男着想,而是担心宋征被讹诈。
“没事,我一定躺得比她早。”
两人说说笑笑。
被留在门外的苏拾金见讨不到好处,便骂骂咧咧地走了。
等着瞧,他就不信了,他爹说了,苏锦风是苏家的种,他的一切苏家都有权享用,不能便宜了外人。
当天晚上,梁书弗就接到了马科长打来的电话。
两人约好,明天直接去海市服装厂商谈。
“明天我和你一起去。”
宋征道。
“没事,今天已经让你陪我浪费了一天时间了。海市服装厂又不是吃人的地方,你不用特意陪我。”
梁书弗有点不好意思。
“外公外婆,姨婆和我妈都交代了,让我一定要照顾好你。”
宋征抱怨道:“我都觉得自己是捡来的,你才是她们的亲生的。”
梁书弗赶紧顺他的毛,“说明你靠谱,能干,她们十分放心你。所以才让你看着我。”
“没错,你就是不让人省心。”
宋征顺杆往上爬。
梁书弗:我就说说,你还当真了。
第二天
宋征搞了辆车子过来,“走。”
“你去问高哥借的?”
梁书弗诧异,“你会开车?不是,开车去,会不会太夸张了?”
“开车而已,有什么难的。”
宋征表示小菜一碟,“人靠衣装马靠鞍,你就等着看吧。”
他并不多解释。
当他稳稳当当地将车开到海市服装厂门口的时候,就看到有人和门外说着什么,然后那人垂头丧气走了。
轮到他们的时候,宋征只是按了下喇叭,门卫就立刻跑过来。
“你们是?”
“我们和马科长约好今天上午来谈生意。”
门卫看了看两人嫩地不像成年人的脸,又看了看他们的穿着,最后看了下车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