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花若狐疑的抬头，伸手推开他，“那张春宫，不是你画的？”
“自然不是。”程韶华摇头。
“你饿了吧？我让人准备饭菜。”程韶华拽住她的衣袖，往大厅里走。
沈花若甩了两下没甩开，干脆任由程韶华拉着自己走。
玉凌将沈花若的神态收进眼里，总觉得沈花若这番古怪的很，将心底的不安压下去，他抬步跟上。
“那是谁？你可别骗我！”沈花若坐在餐桌边，目光如炬的看向程韶华。
她和秦烁之前便猜测到，这件事应该还有其他幕后黑手参与，如今程韶华为了在她面前证明自己，说那张春宫和他无关？
程韶华眸光闪了闪“这个，不能和你说。”
沈花若心口咯噔一声，想起成安之前跟她说，让她小心夜成宴。
不，不可能是他，这个想法很快被她打断。
夜成宴哪怕不想表面那么简单，也不会害她，不会侮辱她。
沈花若神色冷淡的看了他一眼，低头闷不做声的吃饭。
“花若，我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好，有一天你会明白！”程韶华低声开口。
沈花若冷不丁的抬头，声音清冷极了，她问“你就那么喜欢我？”
程韶华没想到她会问他这个，一时间愣住，他缓缓点头“是。”
沈花若垂眸，吃了一口菜，又道“那为何你年幼时，要处处欺负我？威胁我，恐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