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延闻言,气血上涌,觉得自己早晚会被逆子气死,“怎么你还想大义灭亲?”
魏昌瞪大了双眼,脸色有些发白,而后就被魏延跳起来暴打。
“你当你老子是什么人?老子生是大汉的将,死是大汉的鬼!再说,陛下与丞相下诏之前,还亲自传信过来告知,足以见得其对你父亲的厚爱。你个逆子可不要不识好歹。”
魏昌一边快速躲闪,一边问道:“父亲,不是孩儿不相信您的人品,您心中就一点不气?那可是雍凉二州啊。”
魏延打累了,停下揉了揉砂锅大的拳头,中气十足道:“这雍凉二州本就是幼常打下来的,这都督给他合情合理,我为何要生气?”
魏昌有些狐疑,捂着脸再次打量自己的老父亲,“父亲,您当年可不是这么说的。您当年可是自称赵将军之下,大汉武将第一人,马将军不过是靠着丞相的关系,才得到的重用。”
魏延说道:“那都是十年前的老黄历了,你小子现在拿出来说。你看这些年,我何曾有再说过此话。”
魏昌回忆了一下,近些年老父亲除了每日骂他逆子,顺带骂骂杨仪之流,好像确实没怎么说过其他人。
魏昌放下心来,找了把椅子坐下,“父亲,您能想的开,我就放心了。”
魏延没好气的看了眼魏昌,也坐了下来,未了叹了口气道:“为父老矣,如今大汉人才济济,为父有何想不开的。为父深受先帝之恩,唯盼能见到兴复汉室,死而无憾了。”
魏昌见魏延这样感伤有些不习惯,“父亲,如今我大汉已占据四州之地,汉室复兴,指日可待。”
魏延道:“昌儿,为父知你对背嵬军心生向往,但大汉不能只有一支军队。为父的这些部从将来也是要你来带领的,每支军队有每支军队的训练方法,不能一味的邯郸学步。”
魏昌也变得神情严肃起来,正色道:“父亲放心,孩儿是择善而从,您就看着吧,将来在我的训练下,魏家军绝对比现在英勇百倍!”
魏延:......
歇够了,砂锅大的拳头开始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