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从张起灵怀里跳下来,扑进她怀里撒娇。
“仪式顺利吗?”无所谓迎上来,看到解雨臣手上的伤,眉头立刻皱起,“怎么回事?”
“小伤。”解雨臣握住她的手,“搞定了。”
王胖子举着烤串跑过来:“庆祝庆祝!胖爷我烤了五十串大腰子,管够!”
刘丧在旁边翻了个白眼:“谁要吃你的腰子,我带了青椒炒饭。”
“嘿,你这丧气包……”
夕阳把众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小白在人群里钻来钻去,偶尔叼起谁掉的肉串跑给解随意。解随意举着肉串喂它,突然抬头问:“爹地,以后不用再来了吧?”
解雨臣摸了摸她的头:“只要你好好写作业,就不用来了。”
“那我还是来吧!”解随意立刻改口,引来一阵哄笑。
回程的车上,解随意抱着小白睡着了,嘴里还嘟囔着“珠珠要吃醋了”。无所谓看着她的睡颜,轻声问解雨臣:“真的结束了?”
“嗯。”解雨臣望着窗外掠过的树影,“至少,我们能睡个安稳觉了。”
张起灵靠在后排,小白从解随意怀里钻出来,蜷在他腿上。他低头看着小家伙,又看了看前排说笑的众人,眼底难得有了暖意。
或许青铜门的终极永远是谜,但此刻身边的人,车窗外的烟火气,还有这吵吵闹闹的人间,已经是最好的答案。至于那些没写完的作业,没吵完的架,大概会像长白山的雪一样,年复一年,热闹地存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