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列夫、奇尔年夫、维尔京在宾馆喝酒后混战,引发了不少紧张。
负责招待的人把他们分开后,翻译听到他们说的不少都是闻所未闻,连忙安排人进行上报,自己则不断套话,还真听到不少他们的计划。
这个翻译还是很忠于夏国的。
省府听到这个情况,也跟着上报,上面去和老毛子方面进行联系。
老毛子方面听说这情况,表示很怀疑,要求不要动现场,他们自己派人过去检查。
夏国方面的人马上把这个意思传下去,负责招待的人、宾馆的人马上照做,但安德列夫三人喝了点酒,还想着打架。
有这么多人在,打架是不能让他们打的,所以前去劝阻,但他们人高马大,吃得好所以力气大,这边的人两个都控制不住,只能叫来更多的人,把他们捆起来放到一边,省府也把这个情况汇报上去。
老毛子还是很重视这三个专家的,连夜安排一架飞机过来,送来一个五人工作组,同时到来的还有七个夏国的人。
送人的飞机降落在那个军用机场,机场派五辆车把送到宾馆。
他们到宾馆的时候,已经是二十日凌晨三点半。
来到安德列夫他们喝酒的房间外,门没关,安德列夫三人被死死捆住,还在破口大骂。
安德列夫骂奇尔年夫和维尔京,他们两个在骂奇尔年夫和维尔京。
在他们三个身边,都有三个年轻力壮的兵哥哥站立,神情严肃。
在他们的喧嚣中,老毛子五人组的组长安德洛维奇问道:“出了什么事,怎么这么对待他们?”
无人回应,因为那些兵哥哥都听不懂毛子话。
夏国七人组里的翻译走上前,把安德洛维奇的话翻译一遍,这才有一个兵哥哥回应:“他们喝醉了打架,不但把他们自己打伤了,还打伤了我们一些劝架的人,乔轩翻译也被打伤了。”
乔轩翻译确实被打伤了,被维尔京一脚踹在腰上,撞到墙上。
不过,他没有管涌出的鼻血和破碎的眼镜,要求马上见这次招待的负责人,结果发现他找朋友聊天去了,不在宾馆。
于是,他跑到公共水龙头处掬水洗了两把脸,再去找宾馆值班领导:“我有重要情况汇报,事关老大哥的,麻烦你找两个负责的领导来,其中一个是警察。”
值班领导闻言不敢大意,连忙拨出两个电话。
很快有四个人到来,两个警察,两个省厅的人。
翻译把从三人那里套出来的话讲给他们四个听,然后把记录本交给他们,“这是他们说的一些要点,还请递交给组织。”
四人脸色各异地离开了,而翻译也在简单包扎后回到现场,是个好同志。
安德列夫三人还没被松绑,老毛子五人组有人在取饭菜、酒的样,他们怀疑是因为吃了有毒的食物导致中毒。
秦淦西早就计划好了的,即使他们取样,也检测不出什么。
那边有人取样,这边有人询问翻译之前发生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