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莎说道:“没吃过,试试。”
淦媛笑道:“我们本来想吃萝卜皮的,没想到她抢先把罐头开了。”
秦淦西说:“弄一点出来吧,两斤装的,一顿吃不完。”
欣莎问道:“大哥,是不是甜的?”
秦淦西应道:“不知道,我有没吃过。”
这个时期,藠头罐头是出口的主要罐头,但再过三十年,这种罐头就逐渐退出市场。
秦淦西没吃过这种罐头,但吃过藠头炒腊肉,还有青椒炒藠头,味道还是很好的,不过年龄大一些的人说,藠头不是好东西,刮油,容易痛风(此为民间传说,不可当真)。
欣莎把藠头弄出来一点,每人两个的样子,然后夹起一个放进嘴里,“我帮你们尝尝。”
吃完后,她圆睁双眼,“哇,味道很好哎,脆脆的,甜甜的,还有点酸。”
说着,又从里面扒拉,直到大半碗。
听她这么说,秦淦西也夹起一个,嚼吧嚼吧觉得味道确实不错。
中午的菜品比较丰富,有辣椒炒排骨,有红烧干老鼠斑,有干辣椒爆风干野鸡,有紫苏炒黄瓜,有紫菜虾皮汤。
除了红烧老鼠斑,其它都是家里经常吃的菜。
秦淦西准备夹菜时,欣莎指指红烧干老鼠斑,“大哥,这是我研究出来的,你试试味道怎样。”
秦淦西问道:“是吗,你还能研究这种干货了?”
香冬哼道:“她在家和老家浪费了很多老鼠斑。”
欣莎夹起一块老鼠斑递到秦淦西碗中,“哪能浪费呢,是不是最后都被吃光了?”
香灵笑着说:“那倒是不会。不过前两次,即使鱼腹也是干巴巴的,奶奶说把她的牙都咯掉了。”
欣莎哼哼两声,“反正没浪费。”
秦淦西吃一口老鼠斑,味道确实不错,软软的,滑滑的,油油的,香香的,“嗯,味道不错,小妹出师了。”
得到他的认同,欣莎高兴地原地站起扭起来。
吃饭中,淦媛看着秦淦西说:“哥,我今年想去曾爸曾妈那边去过年。”
话语中透着些许胆怯,似乎自己不应该有这样的想法。
秦淦西想都没想,当即回应道:“去吧。你大姐回来了,相当于一家子团聚。”
这不是客气,也不是虚伪。
虽然嘴上大度,心里却还是有些难过。
早在她亲妈找上门的那天,他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到来。
自己一家对她是没说的,但他们有血脉亲情在,并且没有能让亲情冷却的因素存在。
淦媛的两眼顿时红了,抽泣一下笑着说:“谢谢哥哥理解。我和爷爷、妈他们说了,也是这么说的。”
寒假后去曾妈家,曾永红小心翼翼地提出让她去过年,说大姐回来,也相当于全家团聚,当时是没答应的,但去老家后,看到一家这么多人,热热闹闹的,便趁何娟回老家的一个星期天,把这事提出来,家里长辈都没反对的,都鼓励她去,只是秦淦西因为工作的原因,连续两个星期天都没回家过星期天,所以今天当面征求他的意见。
秦淦西拍拍他的头,“一家人,说什么谢谢啊。什么时候过去?我帮你准备一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