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煦关上房门出来,却迎面撞上邢宴。
他脚步微顿,点了下头算作打招呼,擦肩而过离开时。
手腕蓦地被抓住。
邢宴一言不发,冷着脸将他拖回换衣间里。
“唉!你做什么?”
“咔哒”一声轻响。
禾煦意识到他反锁了房门,瞳孔骤然紧缩,下意识瞥了眼刚才发出动静的地方,咬牙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皱眉看着邢宴,“有病?你发什么疯。”
从这部戏开拍第一天开始,邢宴对他阴阳怪气的羞辱就没停过。
禾煦理所当然认为邢宴又是来找茬儿的。
他抬手抵住对方肩膀。
用力一推,却没推动。
邢晏垂眸,看着他摁在自己肩上的手,白皙修长,指节处泛着淡淡的粉,目光又落回那张带着薄怒的漂亮脸蛋儿上。
因为过于清纯,反而显得惑人。
皮肤白得刺眼。
身上还泛着香气。
稍微靠近一点就能闻到。
令人心烦气躁。
邢宴眸色沉沉,声音低哑,“你是Oga。”
听他第二次提起。
禾煦拧着的眉头一滞,缓缓松开,后背靠在门上似笑非笑地挑眉,“所以?我是不是Oga跟你有什么关系。”
好像他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一样。
兴师问罪来了。
邢宴盯着他浑然不在意的模样,神色更冷了。
似乎是错觉。
一瞬间,禾煦感觉周身都被阿狗那股浓郁的气息包围了,带着压迫感步步紧逼,侵占他的生存空间,马上胸口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他眼皮一跳,意识到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