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正立马伸手进去,掏到了个什么东西,掏出来看了一眼……
队正就立马像是被人照着麻筋打了一拳似的,浑身一个抽搐,手又压了回去。
他不可思议的看着小和尚,眼里恐惧和惊慌快要溢出来了。
小和尚微笑着与他对视。
队正哆嗦着嘴,想说点什么求饶的话,但看着小和尚脸上的泥巴,顿时又觉得所有卑微的话语都显得毫无分量了。
“怎么办呢?怎么办呢?”小和尚偏偏还用幸灾乐祸的语气念叨着。
“头儿,怎么了?摸到什么好东西了?”
身边有兵卒问。
小和尚扭头看他:“嗐,你自已掏掏不就完了?”
兵卒闻言还真就伸手想掏一下,队正反手就给了他一个嘴巴子。
啪——!!
队正瞪大了眼,道:“捂住他的嘴,快快押去帅营,记住,我们都是听命行事,不要耽搁!!快!”
“头儿,你打我干啥?”兵卒委屈的捂着脸。
“快押走!”队正怒吼道。
小和尚道:“慢!给我擦咯。”
兵卒呵斥道:“你什么东西……”
队正立马攥着袖口给小和尚擦了:“不关我事啊,是吕帅下的令!”
“吕帅吗?”小和尚不禁点了点头:“看来吕乐松是个聪明人。”
很快,小和尚就见到了这位聪明的吕帅。
受皇命调遣抵达滁州追剿平叛的三军主帅,吕乐松。
“跪下。”吕乐松看着沙盘,背对着小和尚,便命令道。
小和尚还没跪下,身边的队正就跪下了。
吕乐松回头看了眼抖得跟筛糠似的队正,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小和尚,冷冷呵斥道:“丢人现眼的东西,滚出去!”
队正连忙磕了两个头,连滚带爬的逃了出去。
“你的手段倒是非凡,竟然能把本帅手底下的将士吓住,不过也就只是如此了,一个队正罢了,你骗骗他们这些愚民就算了,妄图骗本帅,你是在找死。”
小和尚乐呵呵的笑:“我倒是觉得吕帅您是在找死,连一个小小的队正都知道敬畏皇权,而吕帅,您虽然意气风发,但将来一定会因为此刻的胆大妄为而死,哦,不,不是而死,是而被夷平三族,诛灭满门。”
“哼!好大的口气!一句话敢定本帅的生死?说,说你是什么人,否则拖出去斩首祭旗!”
小和尚低头看了眼领口:“皇命特使。”
“看来你是硬装到底了,本帅刚刚才从京都出发来到此地平叛,陛下怎么会突然再遣特使来给本帅宣令?”
“原来吕帅就是因为这个而断定我是假的?”
“不,本帅听闻说滁州知州徐高元在前不久死在家中,家中供奉的敕封圣旨不翼而飞,是萝卜撑死的,接着滁州行军总兵将军赖晟允也被一根萝卜噎死在军营之中,而现在,你出现在了本帅的军帐外,这是巧合吗?”
小和尚无奈的摇了摇头,心里暗道失策,还是得有自已的创新意识,一昧的抄袭牧公子也不行啊。
“不错,是我干的。”
“呵,那你别想活了,来人,拖出去,斩了。”
“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