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奇怪,乌止的反应大概率说明花魁的事情是真的。
可为何乌止却又那么信誓旦旦。
还是几年前在朗州时的事情。
当时他在朗州重伤,醒来第一眼看到的人是宁七叶。
后来才知道乌止去找药材了。
难不成这就是那个时候的事情?
画卷被呈上来,缓缓在乌止面前展开。
画卷上的女人身体轻盈,体态舒展,一只脚站在地上,另一只脚轻轻抬起,整个人有一种要起飞的飘然欲仙的感觉。
更夺人眼球的是上面的女人一身淡紫色的轻薄纱衣,肌肤若隐若现,头戴着轻巧的四翅流苏发冠,金色的流苏垂到了肩侧的肌肤之上。
黄白相映,媚态横生。
而那个女人的面容,不能说是和乌止一模一样,只能说是比现在的乌止还带了几分妖娆又缥缈的气质。
像妖精,更像神女,姿态曼妙动人,眉眼尽是风情。
“啊,真的是贵妃娘娘。”
安淑妃惊呼一声。
画的真好。
乌止感慨。
这个时代有这个时代的局限,但是却也是人才辈出。
仅仅是这一幅画,却比相机拍的相片还多了几分说不出的气质。
她起身,上前抚摸过纸张,鼻尖轻嗅上面的墨香。
之前在书院的时候,乌止和那位落魄的世家贵女一起晒书的时候。
那个贵女说过如何判断纸张年份的办法,记忆不同年份上面墨香的味道。
纸张可以做旧,但改变不了纸张的气味,更消散不了墨迹的香味。
乌止只是闻了两下,就清楚这个去年的墨迹。
她眼底闪过一道暗芒,看向紫苑:“这幅画,是你什么时候买的?”
“大概是五年前,那个时候正是花魁名满全朗州的时候。”
“你的意思是这幅画有很多人买?”
“对,不仅是男子,连我们女子都好奇那位花魁的角色。”
安淑妃一惊一乍:“什么,那岂不是所有人都看到了贵妃娘娘的玉体?”
这话说的,好像是乌止裸奔了一样。
乌止若是承认自己是画上的人,那皇宫中的一切都和她没关系了。
甚至还要被赐死。
这句话,简直简简直恶毒。
乌止再次询问:“你确定是五年前,也就是说,最近买不到了?”
“对。”紫苑道。
“好。”乌止笑了。
她转身看向慕容奕:“皇上,她在撒谎,那幅画是假的。”
“什么!”
“你凭什么这么说!”静妃当即冷了脸,随后又劝道,“贵妃娘娘,有些事情你还是承认了吧,现在还有机会,若是再拖延,后果你承担不起。”
“这句话该我说给你听才是。”乌止慢悠悠,“皇上,找一个老师傅来,就能看清这幅画的年份。
虽然纸张做旧,看上去和五年前的一样,但墨迹和墨香骗不了人。
“嗯,朕这就去。”
乌止当了好一段时间董事长,一直以各种强势的手段管理占据管理
不过两人都没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