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窗户照在书页上,“剩余价值”“阶级斗争”“无产阶级专政”这些字眼,像是一个个跳动的火苗,在他的心里点燃了希望。
“我那时候才知道,周老先生说的‘改变世道’,不是一句空话。马克思就是一位‘大大夫’,他诊断出了资本主义的病症,也开出了治疗的药方——”
“那就是无产阶级团结起来,推翻资产阶级的统治,建立一个没有剥削、没有压迫的社会。”
从那以后,顾十七就成了马克思主义的追随者。
他一边创业,一边研究马克思主义理论,还成立了子鼠学院,专门打击贪官污吏和资本家。
他用真一商贸赚的钱,帮助那些被压迫的工人和农民;用子鼠学院的力量,揭露那些黑暗的真相。
“我曾经以为,靠自己的能力赚很多钱,就能帮到更多人。”
顾十七看着陈砚,语气里带着点感慨,“可后来发现,就算我给工人发再多的钱,只要资本家还在剥削,只要阶级压迫还存在,他们迟早还会回到被欺负的境地。就像给病人输血,却不治好病根,迟早还是会出事。”
陈砚轻轻点了点头,想起了自己在联通的经历。
那时候他以为,只要自己努力工作,就能涨工资、过好日子,可最后还是被拖欠工资,被班长欺压。
“你说得对,治标不治本没用。要想真正帮到工人,就得从根本上解决问题,推翻剥削制度,实现公平正义。”
“所以我才找你,陈哥。”顾十七的眼神变得坚定起来,“你在基层待过,懂工人的苦;你研究过工会改革,知道该怎么组织工人。我有资金,有人手,有能力。我们一起,用马克思的‘药方’,给这个国家治病。我们要让工人团结起来,要让无产阶级掌握权力,要让这个社会再也没有剥削和压迫。”
他拿起桌上的《资本论》,翻到扉页,上面写着一行字:“哲学家们只是用不同的方式解释世界,而问题在于改变世界。”
“这是马克思的话,也是我现在的信念。”顾十七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我以前想当一名中医,救死扶伤;现在我想当一名‘战士’,用马克思主义当武器,为老百姓战斗。”
陈砚看着顾十七,心里忽然涌起一股暖流。他这辈子见过太多冷漠和自私,没想到在这个年轻人体内,藏着这么大的勇气和决心。
“好,我们一起干。”陈砚伸出手,紧紧握住了顾十七的手,“马克思是‘大大夫’,我们就是‘抓药的人’。就算这条路再难,我们也要走下去,为了工人,为了老百姓,为了这个国家的未来。”
顾十七笑了,他拿起那支钢笔,在《资本论》的扉页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旁边还画了一个小小的药箱和一把镰刀锤子。
“以前我用中药治病,现在我用马克思主义治病。”他看着陈砚,眼神里充满了希望,“总有一天,我们会治好这个国家的‘病’,让老百姓都能活得有尊严、有希望。”
窗外的夜色越来越浓,咖啡馆里的灯光却很亮,照在两个人的脸上,也照在桌上的《资本论》和那支钢笔上。
顾十七知道,这场“治病”的战斗不会轻松,可能会遇到很多困难,甚至会有牺牲。但他不害怕,因为他知道,自己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他的身后,有陈砚,有千千万万的工人,有所有相信马克思主义的人。
就像周老先生说的那样,“要让老百姓不受苦,得改变这个世道才行”。
而现在,顾十七终于找到了改变世道的方法,也找到了一起战斗的战友。他握紧了手中的钢笔,像是握紧了希望的火种,准备在这个黑暗的世界里,点燃一片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