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的，只是一个噱头。
不这么说，哪里来的噱头？
而将这个问题问出来，其实张灿这次的目的就已经达到了。
不管刘量平回答还是不回答都一样。
所以在被安保人员带走的时候，张灿也只是象征性地挣扎一下，随后便被乖乖地带走了。
“有意思···”
看着被带走的张灿，穆夜的嘴角微微勾起。
张灿的这个问题，是直接将英雄协会推到了风口浪尖。
穆夜敢肯定，这个问题绝对不是张灿自己想出来的。
那···
会是谁呢？
“嗯？”
不过就在穆夜刚准备思考的时候，突然挑了一下眉毛。
随后，抬头朝着被拖走的张灿看去。
就在穆夜刚刚抬头的一瞬间。
嘭的一声巨响突然在会场中响起。
而在声音响起的瞬间，张灿的脑袋···
也如同水球一般炸开了。
“？！”
“啊！！”
突如其来的变故，在人群中引发一声声尖叫。
仅仅是片刻的工夫，整个会场便乱成了一锅粥。
而拖着张灿的两个安保人员，此时也顾不上一身鲜血了，报告情况的同时，也在警惕地查看四周。
紧接着，会场的大门打开，大量安保人员冲进来开始疏散人群。
“……”
看着混乱的现场，刘量平的眼神阴沉到了极点。
他刚刚也感受到了一股异常的能量波动。
但以他明面上展露出的实力，是绝对反应不过来的。
好吧。
其实即便是算上隐藏能力，刘量平也反应不过来。
但这个问题先不说。
现在，张灿死在了英雄协会发布会的现场。
这个问题可大了。
尤其是在张灿提出这个问题之后。
这场发布会还是现场直播，所以瞒肯定是瞒不住了。
刘量平现在甚至都能想到外面的舆论是什么样了。
‘盛京英雄协会做贼心虚，残忍杀害揭露事实的英雄’
这一顶大帽子扣下来···
即便是英雄协会，怕是也有些吃不消哦。
“刘部长。”
“这次是我的责任。”
“没有察觉到危险。”
等到人群全部疏散完毕之后，一个穿着安保制服的男人来到刘量平的身边。
姚可桐，这次负责发布会的安保队长。
“不是你的责任···”
看着一脸自责的姚可桐，刘量平摇了摇头。
自己都反应不过来的攻击，怎么可能指望lv:7的姚可桐反应过来呢。
“呼···”
“对刚才会场中的所有人进行单独审讯。”
“同时调查所有人近半年的行动轨迹。”
“必要的时候···”
“可以使用非常规手段。”
重重地呼出一口气后，刘量平这才抬头看向姚可桐。
疏散人群，只是将所有人都疏散到了会场下方的紧急避难所。
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是不可能轻易放人离开的。
毕竟凶手···
很可能就是潜伏在其中的某一个。
而在交代完姚可桐之后，刘量平这才拿出手机给钟老爷子打了过去。
嘟···
“会长···”
“出大事儿了。”
ps：这是昨天的两更，近期更新慢了些，实在惭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