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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 你特么还挺会享受啊你!(2 / 2)

她突然“啊”了一声,像是想起了什么,歪着头问道:“刚刚这群畜生们喊你太祖,所以,你是努尔哈赤,对吧?”

努尔哈赤恶狠狠地瞪着她:“是又如何!”

“不如何啊。”

话音未落,她扬起手,狠狠一巴掌甩在努尔哈赤的脸上!

“啪!”

一声清脆响亮的耳光,在寂静的广场上回荡。

在场的现代战士们都看懵了,卧槽,今越今天的手段怎么都这么……原始啊!

然而,只有依旧高高坐在马上的李世民和朱棣,才真正明白这一巴掌的侮辱性有多大。他们这些帝王将相,视颜面重于性命,若是当众被如此掌掴,只怕当场就能活活气死。

果不其然,努尔哈赤被打得脑袋一偏,整个人都懵了,随即反应过来,一张老脸瞬间涨成了紫红色。

“妖女!你找死!啊啊啊啊——”

他的咆哮还未喊完,李今越反手又一个巴掌,重重扇在了他另一边脸上。

“啪!”

努尔哈赤的另一边脸颊立刻也高高肿起。

李今越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嗯,这样就顺眼多了。啧啧啧,狗东西,不是说要杀要剐都随我们便吗?怎么这样就受不了了?”

说着,李今越缓缓抽出了腰间的匕首,冰冷的刀锋在努尔哈赤的脸上轻轻划过。

努尔哈赤的眼珠不由自主地跟着那晃动的寒光移动,心中的惊惧被无限放大。

这种要杀不杀的折磨,比直接一刀砍了他更让他崩溃!

李今越见状,冷笑道:“唉,你也不想想,就你干的那些破事,姑奶奶怎么会让你这么容易就死了呢?”

她手中的匕首停在努尔哈赤的眉心,声音冰冷地细数着他的罪恶:“从万历四十六年到天命十年,你借着‘七大恨’,在辽东搞了五次大屠杀,杀了多少汉人百姓?你还将辽东地区的汉人赶入囚牢,施以酷刑,多少人被活活烧死,这些债,你可都还没还呢。”

努尔哈赤当即怒吼道:“妖女!你究竟要干什么!”

李今越笑道:“不干什么呀。哦~对了,你还是大明的臣子,对吧?”

还不等努尔哈赤反应过来她为什么这么问,便听到李今越转头向着后方高声问道:“朱棣陛下!大明对待叛上的臣子,用的什么刑罚呀?”

朱棣如何能不懂李今越的想法,他端坐于马上,声音里带着一丝冰冷的笑意,一字一句的说道:“当,剥皮萱草!”

朱棣那句阴恻恻的“剥皮萱草”,如同一道来自九幽的寒风,瞬间吹散了广场上所有清帝心中最后的一丝侥幸。

他们的血,在这一刻凉得像是三九天的冰。

“不!不——!”

“你们不能这么做!士可杀不可辱!”

几个离得近的清帝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尖叫起来,可刚一有动作,四周那些黑洞洞的枪口便齐齐压低了几分,让他们瞬间噤声。

努尔哈赤被程知节和尉迟敬德架着,一张老脸涨成了猪肝色,他拼命地扭动着身体,对着李今越的方向发出野兽般的咆哮:“妖女!你们有本事就给老夫一个痛快!如此折辱!算什么英雄好汉!”

“哎呀。”李今越闻言,非但没有动怒,反而笑了起来:“你们这些清朝的皇帝啊,求饶的语气还真是与众不同。明明怕的要死,抖得跟筛糠一样,却还要装出一副自己是个宁死不屈的英雄的样子。说到底,你们不过就是一群没有人性的屠夫,装出这副样子给谁看呢?”

被一语戳破了心底最深的恐惧,努尔哈赤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他梗着脖子,声嘶力竭地为自己辩解:“明末天下大乱,流寇四起!老夫为了建州部族,为天下积蓄力量,做那些事又有什么错!”

“呵,说得好!”李今越猛地停下脚步,冷笑一声,“既然你觉得你屠戮百姓没错,那你身为大明臣子,食大明俸禄,却起兵叛乱,屠戮大明百姓,那我们对你剥皮萱草,自然也没错了。”

说完,李今越根本不给他任何反驳的机会,转头便向着马上的朱棣高声喊道:“朱棣陛下!您那有会剥皮萱草的人吗!顺便说一声,还要将这个畜生装在桶里,!”

“自然。”朱棣端坐于马上,声音冰冷,他看向麾下的明军,沉声下令:“来人!去,寻个不会被烧坏的大物件来,再找几个手艺好的!朕今日,就要亲眼看着这个畜生,死在朕的面前!”

努尔哈赤听得血都凉了,眼中的凶光被无边的恐惧所取代,他疯狂地挣扎着,对着李今越发出了最恶毒的咒骂:“妖女!你这个妖女!你不是人!你没有人性!你不得好死的!”

李今越却压根不在乎,只是对着程知节和尉迟敬德点了点头。

两位大唐猛将心领神会,直接将还在疯狂挣扎咒骂的努尔哈赤,交给了几个上前的明军士卒。

那几个士卒,二话不说,拖着努尔哈赤就像拖着一条死狗一般,向着包围圈外走去。

不过片刻,在包围圈外,便响起了一声比之前乾隆的嚎叫还要凄厉百倍的惨叫。

一名的年轻战士,终究是没忍住好奇,悄悄回头看了一眼。

只这一眼,便让他头皮发麻。

只见后方的明军不知何时已经生起了一堆篝火,火焰舔舐着一口巨大的铜缸,而刚刚还疯狂叫骂的努尔哈赤,此刻正被塞在那口大缸里。

缸口还盖着一个被砸出洞的木盖子,只留出他那颗油光锃亮、剃了金钱鼠尾的脑袋。

一名明军校尉,手中正拿着一把不知从哪位现代战士那里借来的多功能刺刀,那闪着寒光的刀刃,正在努尔哈赤光秃秃的脑门上比比划划。

随即在努尔哈赤惊恐欲绝的目光中,将那冰冷的刀尖,缓缓地压在了他那油光锃亮的大脑门上。

“嗤——”

努尔哈赤只感到头顶一阵刺骨的冰凉,紧接着,一股温热的液体顺着他的额头缓缓滑下,滴落在他眼前。

那暗红的颜色,是他自己的血。

而他还能感觉到,脚下铜缸的温度正在一点点升高,从最初的温热,逐渐变得滚烫。

而头顶上,那柄匕首正在以一种极其缓慢,却又无比清晰的方式,一点一点地划开他的头皮。

恐惧、滚烫、剧痛……所有感官上的折磨汇聚在一起,瞬间冲垮了他最后的心理防线。

这位曾经让辽东闻风丧胆的后金霸主,此刻再也装不出半分硬气,他张大了嘴,发出了比之前乾隆还要凄厉百倍的惨嚎!

“啊——!啊啊啊啊啊——!!”

“不要——”

“饶命!饶了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