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脸颊微微泛红，显然自己也觉得这话说得有点过了。
独孤雁眼睛一瞪，立刻放下内丹附和：“嘿，你还别说，以他现在的本事，真有可能！毕竟外面的野花总比家里的香。”
“哦？家里的花哪里不香了？”
一道熟悉的声音突然从门口传来，带着几分戏谑。
独孤雁和叶泠泠同时僵住，猛地转头看去。
云墨正斜倚在门框上，嘴角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显然是把她们的话听了个正着。
“云、云墨？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叶泠泠脸颊红得像熟透的苹果，一想到刚才的话语她就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独孤雁却强装镇定，双手抱胸，冷哼一声：“回来得正好，省得我们背后念叨你，说吧，这次又去哪儿鬼混了？”
云墨走上前，目光在两女脸上转了一圈，想起叶清蘅的话，心中那点刻意保持的距离感渐渐消散。
他走到叶泠泠身边，突然伸手，在她肉肉的脸颊上捏了一把：“我去处理点事，怎么，想我了？”
“谁、谁想你了！”
叶泠泠被他捏得脸颊发烫，嗔怪地拍开他的手，眼神却躲闪着不敢看他。
独孤雁见状，酸溜溜地开口：“哟，刚回来就动手动脚的，泠泠，你看你这没出息的样子。”
云墨转头看向她，突然伸手，在她翘臀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
“啪！”
清脆的响声在客厅里回荡。
独孤雁“呀”地一声跳起来，捂着屁股瞪他：“云墨！你耍流氓！”
嘴上骂着，脸颊却红得能滴出血来，眼神里也没多少真生气的意思。
云墨挑眉，故意凑近她耳边，压低声音：“那你刚才也认为外面有小妖精，是不是也该罚？”
温热的气息吹在耳廓，独孤雁只觉得浑身发麻，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却被云墨给摁住。
“你、你放开我！”独孤雁挣扎了一下。
叶泠泠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随即又觉得心里酸酸的，忍不住嘟囔：“就知道欺负雁雁。”
云墨转头看向她，眼中带着笑意：“那冷冷觉得，我该怎么罚你？”
“我、我又没说错……”
叶泠泠小声辩解，却被云墨也一定拉了过来。
“唔！”
两女同时惊呼，脸颊都快贴到一起。
“你们啊！”
云墨看着面前娇羞的两人，声音带着几分宠溺：“脑子里整天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他先是看向叶泠泠：“什么富家小姐能比得过你们？”
又转向独孤雁：“至于小妖精……”
他故意顿了顿，看着两女紧张的眼神，才笑道：“眼前不就有两个现成的吗？”
“你胡说！”
独孤雁又羞又气，伸手捶了他一下，却被他抓住手腕。
叶泠泠也红着脸，在他怀里扭动：“放我下来，要是被我妈妈看到了。”
“看到又怎样？”
云墨收紧手臂，语气带着几分霸道：“我又没做什么，为什么要藏着掖着？”
这话一出，两女都愣住了，随即脸颊红得更厉害，却不再挣扎，只是低着头。
客厅里一时安静下来，只有三人略显急促的呼吸声。
云墨看着她们现在的这副模样，忍不住笑了。
他松开手，却在两女要退开时说道：“好了，不逗你们了，饿不饿？我带了点好吃的回来。”
说着，他从魂导器里拿出几个油纸包，里面是刚买的糕点。
独孤雁和叶泠泠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羞赧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甜蜜。
她们接过糕点，小口吃着，却时不时偷偷看云墨一眼，气氛温馨又暧昧。
云墨看着眼前的景象，心中一片柔软。
或许，这样的时光，才是他真正想要守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