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令员,快帮我想想办法撒!狮子头死守大门,怎么哄都不行。”
听完吴又可的哭诉,再加上殷照云的补充,泰森费好大劲才弄明白事情原委。原来是狮子头不认这个新上门的爷爷,往死了把人往外赶。哪怕胶皮亲自来拦,哪怕狮子头挨了胶皮俩拖把,但不知中了什么邪,他就是对吴又可看不顺眼,挡着门不让进。
这算个什么事嘛,还能让条狗子搅和了俩人的好事?泰森决定亲自出马去做狮子头的工作。
“狮子头,听我说哈,你奶奶,和这位吴又可领了结婚证,合法婚姻。你不得阻拦。”狮子头摇着尾巴没做声,泰森背手做手势,示意吴又可进门。还是老样子,只要吴一踏进门槛,狮子头立马凶相毕露。泰森火了,“你这孩子怎么油盐不进呢!再不听话老子一枪崩了你!”说着拔出手枪来。狮子头认怂,一面穷摇尾巴一面把脑袋凑在泰森怀里撒娇。吴又可试着跨步迈出,狮子头又立马探头龇牙,门口的灯光照在他尖锐的犬牙上闪出一道寒光,把男主人再次逼退。
泰森闪身到胶皮耳边,“妹妹,我听说狗有的时候通灵。”
“什么意思?”
“莫非,你这个新欢,是鬼不是人?”
胶皮恨不得抽这个哥哥两耳刮子,“滚!”
不过,胶皮被泰森的无端揣测也吓着了,悄悄确定了下门灯光照之下吴又可确凿无疑的人影。
这时事儿闹大了,慕容西兰、赵铭洁、覃媚娘都闻讯赶来看热闹,你一言我一嘴替胶皮出主意。
覃媚娘的主意听上去还不错,“咱家里还有些红烧五花肉,让吴院长端了给狮子头吃。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嘛。”
吴又可哭丧着脸道:“后头还有一句,该出手时就出手。我早试过啦,我在外头熟食店买了糖醋小排骨,狮子头闻了闻不吃啊。”
赵铭洁道:“兴许狮子头不爱吃排骨呢,媚娘你去把红烧肉端来,给吴院长行贿试试。”
覃媚娘回去拿贿赂的功夫,西兰花说了句公道话:“我看啊,你们也别太宠着狮子头,还能让一条狗子爬到人头上作威作福不成。”
听闻此言,胶皮勃然大怒,“西兰花你说什么呢,什么一条狗,他是阿力的亲生儿子,我的孙子狮子头!”
泰森也是一脸的难看,“慕容西兰,不会说话就他妈给我闭嘴,滚家去!”
“哎,知道了。”西兰花哪敢跟这两位大爷顶嘴,只得乖乖回自己家去了。
这时候霍尊给出了个好点子:俗话说虎毒不食子,反过来想,儿子总得给老子面子吧。让吴院长捧出狮子头他爹的照片,这通行证杠杠滴,或许能进门。
胶皮想了想,“那时候没相机,没给阿力拍过照片。”
霍尊的点子点燃了赵铭洁智慧的火花,“穆姐姐,阿力没有照片,可项部长有啊。要不,咱试试?”
胶皮那无辜、心切、怜悯、愧疚的眼神向吴又可看过去,后者毫不迟疑地点点头,于是胶皮把钳工的遗像拿出来交吴又可捧在胸前。这时覃媚娘端着红烧肉也过来了,赵铭洁问她怎么端碗肉用这么长时间,原来这胸大无脑的覃媚娘今晚很是开窍,怕狮子头不爱吃凉菜,还特意把肉给热过了。于是,吴又可一手捧钳工遗像一手端大肉,战战兢兢把脚试着踏入大门内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