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了,太压抑,心脏很不舒服。说个高兴的事吧。
1911年12月2日,徐达十四世孙徐绍桢率江浙联军血战7天光复南京,破城后北望跪吼:“六百年国恨今日洗雪。”
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此战终结满清统治,驱除鞑虏、恢复中华终得以实现。孙中山火速定都南京,建立民国政府。
徐绍桢的家谱无从知晓。万一,万一他出身徐家屯一脉呢,真希望徐绍桢就是徐承、徐玉的子孙后代!
指使那个铁齿铜牙纪晓岚毁灭中华文明的乾隆也遭报应了。他的墓被炸开,尸体的牙齿被全部敲下来,再被抛骨弃尸,头骨用墓门压碎扔进了臭水沟。对鞑酋行此清算义举者,孙承宗后裔东陵大盗孙殿英。
提及钳工,潇洒也是动了情,“有一个算一个,一多兄弟、谷子弟妹、李冰二老、阿力、阿大侄儿、阿二侄儿,还有我们的战斗英雄廖腾龙、廖万才、贺喜、白存瑞、石梁山、覃叔才、曹坚等等等等。许至纯、熊蛮子、翘胡子、丁正男。”--“大家相信我,正是因为我们死了太多的亲人好友,加上少年时代的生活经历,我才会…毕竟...”
潇洒没把话说全,但大家都明白他的意思。仍是胶皮一锤子定音,“要不,我们握手言和?”
泰森咋呼道:“握手言和不足以庆贺今天这得来不易的大团结,我们拥抱一下?”
“拥抱一下。”
“拥抱一下。”
“拥抱一下。”
四人同时拥抱怎么弄都弄不成,只得头顶头手挽手围成圈,把口号喊了一遍又一遍:“生死与共,不离不弃”
胶皮低着头淌眼泪,“今天,我家老项也在的话该有多好”
“没事,你家老项正在天上看着我们乐呵呢。”泰森咋呼道:“喊口号不足以告慰钳工在天之英灵,不足以祝贺今天这来之不易的团结的小会、胜利的小会。我提议,大家唱个歌,就唱《送战友》吧。”
曹少晓得泰森嘴里的《送战友》实为老电影《戴手铐的旅客》里头的《驼铃》,这老小子连歌名都记不清岂能指望他记住词。不过这个建议非常好,“要唱就好好唱,我把歌词弄来。不在这里唱,集体去钳工坟上以喜讯告慰英灵才对。这叫一个不能少!”
董乐斌站在平台小树林外头,心里起伏汹涌着。此之前他非常羡慕潘嘉园和阚纯士,既羡慕又钦佩他们敢于坚定立场跟老头儿对着干。一个拿文件过去,一个去通知开会,真是立场坚定金不换。
屁!他们是军人,服从命令听指挥,怀里揣着这个挡箭牌,即便选边站了,老头儿也拿他们没办法。想想自己真是可怜,身份不尴不尬的,一头主子一头阎王,两边都得罪不起。现在好了,天佑梁山!
看到四个东家握手言和,其实最开心的正是包括董乐斌在内的那些高官显贵。董乐斌不由自主地握紧左边阚纯士的手和右边潘嘉园的手。这左右两只手都潮乎乎的,原来激动不光会流眼泪还能催手汗!
小树林里,钳工坟前。
歌咏会开始之前由曹少致词:“我说兄弟,你小子一口川普、五音不全,你就光听别掺和了。大家准备好了吗,预备,唱--”
四人手拉手一起开唱:
送战友,踏征程,默默无语两眼泪,耳边响起驼铃声
路漫漫,雾茫茫,革命生涯常分手,一样分别两样情
战友啊战友,亲爱的弟兄,当心夜半北风寒,一路多保重
送战友,踏征程,任重道远多艰辛,洒下一路驼铃声
山叠嶂,水纵横,顶风逆水雄心在,不负人民养育情
战友啊战友,亲爱的弟兄,待到春风传佳讯
我们再相逢,我们再相逢,再相逢
怎么回事,刚刚还在团结的小会,一会儿功夫就要闹分家了?这歌不合适、不应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