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了最近的火车票，高书桓收拾收拾就出了门。
没走多远，就碰到了郑曼丽。
郑曼丽还是跟之前一样高高再上，高书桓却不似从前了。
他身上穿着合身的西服，手腕戴着手表，头发也喷了发胶，梳得一丝不苟。
可眼底的青紫和颓废的脸色还没那么快转变过来。
郑曼丽直接走到高书桓面前，“聊一聊？”
高书桓面无表情的饶过她，“没空，我还要去赶火车。”
郑曼丽也不拦，只是转头对着高书桓喊了一句。
“是有关沈清瑶的事情，你真的不想知道？”
听到这个名字，高书桓的脚步终于停了下来。
郑曼丽带高书桓去了一家咖啡店，这个时候的咖啡店并不普及，而且消费都高得离谱。
两人坐在角落的位置，周围都没什么人，正好方便他们说点不能让别人听的话。
“其实你也发现沈清瑶跟之前变化很大吧？”
他们都是从一开始就认识沈清瑶的人，自然能发现她的区别。
主要是落水前后的变化太大，让人想不注意到都难。
而且都不会往一些奇怪的方向想，毕竟经历了生死之后，性情上有些变化也是正常的。
“你到底想说什么？”
高书桓有些不耐烦了，他车票都错了，可不是来听郑曼丽说这些废话的。
要不是她说这件事自己绝对感兴趣，高书桓根本不可能跟她一起发疯。
“其实沈清瑶根本不是沈清瑶。”
高书桓一脸看傻子的表情看着郑曼丽，要不是知道郑曼丽是个正常人，他肯定起身就走。
“我知道这让人难以理解，但据我观察，是真的，而且沈清瑶自己都承认了，江砚也知道这件事。”
高书桓细想了一下，落水后的沈清瑶变化确实太大了。
虽然经历生死性格会变，但不会像她这样，完全变成另外一个人。
除了长相没变以外，其他所有的行事作风习惯什么的都变了。
要不是她还顶着那张脸，高书桓也不敢相信她就是沈清瑶。
“你到底什么意思？说清楚？沈清瑶明明还是原来的样子，就算是去国外整容，也不可能整成这么像吧。”
而且他听说整容后的脸需要小心保养，做表情什么的也不自然，沈清瑶就没有这些毛病。
“不是整容，是水鬼上身。”
闻言，高书桓轻嗤一声，随后直接笑了出来。
郑曼丽还真是会开玩笑，水鬼上身，她还真是敢说啊！
“郑大小姐，你是不是觉得我家生意失败了我很难过，所以故意来寻我开心的？”
郑曼丽也不恼，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高书桓这个样子也在她的预料以内。
“我不是跟你开玩笑，沈清瑶现在除了外在完完全全就是换了一个芯子。”
她还是一脸认真，高书桓也渐渐收起了脸上的笑意。
仔细回想一下，也不是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