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该擅作主张，应该相信你的……”他甚至还自作聪明，想救那些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血奴，也想过跟她决斗。
到头来却发现一切都只是他的误会，压根就不是她在折磨那些血奴，而是所有的血族都如此，连佣人都习惯性那样做。
她能做到只是冷眼旁观，不主动伤害他们，就已经算是血族中的好人了。
而且他想救那些血奴，最后却根本就没来得及，那些人就被血族亲王们……
“不用道歉，我知道你一直都是善良的。”
姬芮伸手摸了摸灵司白的脑袋，替他捋顺了翘毛的头发：“保持下去，做你自己就行了。”
她之所以能接受他，不也是因为小家伙至纯的善性吗？
如此至纯至善之人，真的很少见了，很难得，所以她不想泯灭他的善良。
灵司白脑海里闪过一些陌生的片段，如走马灯似的，可是快得他完全捕捉不到，就已经一闪而过了。
他的声音有点茫然：“你说过，我们有前世，那我以前也是这样的吗？”
“是，准确来说是平行世界。”姬芮给予肯定：“你一直都是如此。”
“那为什么我没有记忆，你却记得？”
这个问题问的好。
姬芮也想知道为什么，为什么小家伙在每一个世界都会丧失记忆？
“你的记忆会恢复的，但具体的时机，我还不清楚。”她说。
就像上个世界的江迟一样，是在最后临终前才想起记忆。
那么以后，该不会每次都是在他即将死亡的时候，受到了重大刺激才能恢复记忆吧？
姬芮也不确定，无法过多的跟他解释什么，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