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识点来了家人们,这段大乾盛世的关键历史,记牢了绝对有用!】
【《天下大典》——咱先不说它的历史地位,单看这规模就足以震撼世人!
它是我国历史上首部融合三十三门学说的综合性巨著,全书共一千二百纲,细分为三千八百卷,每卷再拆分为一百二十小卷。
这是什么概念?相当于把大乾昭文初年之前的近两万部传世典籍,像梳理丝线一样,按学科、按用途、按价值,一一拆解、归类、整合。
它不仅收录了儒、道、法、农、墨等主流学派的核心典籍,像《论语集注》《道德经详解》《商君书补注》这些传世名作全在
其中,更破天荒地纳入了医、算、兵、艺、地理等以往被视为“旁门左道”的学问——《脉经新释》《九章算术补编》《守城十二策》《织锦图谱》《天下舆地考》。
甚至连西域传来的《天文星象录》、东海渔民的《潮汐规律记》都被收录在内。大乾太初初年之前的传世典籍,十之八九都能在此寻到踪迹,说是“一部大典,半部大乾史”都毫不夸张!】
东宫书房里,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在案上,袁泽刚咬下一口桂花糕,甜糯的口感还没在舌尖散开,目光扫过“三千八百卷”“近两万部典籍”的字样,嘴里的点心瞬间呛得他直咳嗽。
他一边拍着胸口,一边对着身旁捧着茶盏的诸葛明吐槽:“好家伙,我未来这是把自己逼成‘卷王’了?三千八百卷啊,光抄录都得累坏多少人,赵先生那头发,怕是要从现在开始保养才能扛住!”
诸葛明放下茶盏,伸手给袁泽递了杯温水,眼底藏着掩不住的笑意:“太子殿下既有‘知识普惠’之志,未来必有贤臣相助、良法支撑,不过赵太傅的头发,或许真要多备些乌发膏了。”
正说着,门外传来轻叩声,白起捧着一叠侍卫值守记录走进来,听到“三千八百卷”的话,擦拭佩剑的手顿了顿。
白起抬头看向袁泽,眼神依旧沉静,却多了几分坚定——无论未来殿下要做多大的事,他的剑都会守好东宫的每一寸土地。
街头茶摊前,早已挤满了围观天幕的百姓,木桌旁、屋檐下、甚至墙角根都站满了人,连卖糖葫芦的老汉都把担子放在一旁,踮着脚往光幕上瞅。
卖菜的王大娘手里还攥着没卖完的青菜,拉着旁边织锦坊的李婶念叨:“要是真能把种地、织布的法子都编进书里,咱老百姓的日子可就有盼头了!
你看俺家那二小子,种地全靠老经验,去年遇着旱情,半亩麦子全枯了,要是有本靠谱的农书,哪能亏成那样!”
挑货郎李叔扛着货郎担,连连点头:“可不是嘛!现在识字的人少,书又金贵,一本《千字文》都要半两银子,普通人家哪买得起?
以后要是真能让咱看懂这些书,学些本事,那才是真的好世道!”
旁边几个孩童围着老汉,叽叽喳喳地问:“爷爷,那书里会教怎么捏泥人吗?会教怎么抓蛐蛐吗?”
老汉笑着拍了拍孩子们的头:“傻小子,书里教的都是能让日子过好的本事,等你们长大了就知道,能吃饱饭、穿暖衣,比捏泥人、抓蛐蛐金贵多啦!”
【要是哪本书没被收录进《天下大典》,那多半不是遗漏,而是经过层层筛选后被判定为“无益之书”剔除在外的。
什么是“无益之书”?要么是内容荒诞不经,比如宣扬“喝露水能长生”“画符能驱灾”的;要么是违背民生根本,鼓吹“百姓就该穷,富贵是天定”的;
更有甚者,是宣扬愚民、害人之术,比如教人防民、坑民的歪理。这些书,压根没资格跻身大典之中,连被后人提及的资格都没有!】
御史台内,烛火通明,魏征正伏案写着弹劾地方官贪腐的奏折,笔尖在纸上划过,发出“沙沙”的声响。
当天幕上“宣扬愚民之术者剔除”的话传入耳中,他猛地一拍案几,震得砚台里的墨汁都溅了出来。
他这辈子最恨的就是“愚弄百姓”的歪理。
此刻,魏征捋着花胡须,眼中满是赞同,声音洪亮:“说得好!书者,载道之器也!若书不能利民,反倒害人,留着何用?
太子殿下此举深得我心!往后我更要多查些宣扬歪理的书籍,绝不能让它们祸害百姓!”
秦淮河畔的“烟雨阁”里,雕梁画栋,琴声悠扬。慕容雪临窗而坐,一身素色衣裙,指尖轻轻划过琴弦,琴音婉转却带着几分清冷。
她虽身在青楼,却常听往来的文人谈论“典籍正统”,有人说“女子无才便是德”,有人说“青楼女子不配读书”,可她偏要教阁里的姐妹识字、读书。
此刻望着天幕上的内容,她轻声呢喃:“原来未来的好学问,不看高雅与否,不看是谁所写,只看能否帮到百姓……”
旁边伺候的丫鬟端着一盏清茶走过来,轻声附和:“姑娘说得是,就像您教我们识字,教我们算账目,免得被掌柜的坑了,这就是有用的学问啊!”
慕容雪微微一笑,指尖重新落在琴弦上,琴音瞬间变得轻快起来,仿佛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
【这样一项耗时耗力的浩大工程,绝非一人一时之功。
最终,它由赵渊、王阳明二人牵头,集结了两百三十七位学士——这里面既有白发苍苍的老儒,也有年富力强的中年学者,甚至还有二十多位精通算术、医术的年轻才俊。
他们前后耗费二十二年,从昭文帝登基初年开始,到昭文二十二年才正式完成!
更难得的是,昭文帝深知“学问无穷,岁月有限”,特意下旨,命文华殿常设编修官。
往后每两年对大典进行一次增补修订,无论是新发现的孤本,还是民间新创的实用技艺,只要对百姓有用,都能被纳入大典之中,让这份知识宝库能代代传承,永不落伍!】
学宫讲台上,赵渊穿着一身青色儒衫,手里握着一卷《论语》,正准备给学生们讲解“有教无类”。
当天幕上出现“赵渊、王阳明牵头编典”“二十二年”的内容时,他握着书卷的手微微收紧,指节泛白。
身旁的学生凑过来,仰着小脸问:“先生,未来您真的要编这么大的书吗?二十二年,那得熬到多大年纪啊?”
赵渊摸了摸胡须,苍老的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眼中满是期待:“若能为百姓做些实事,纵使耗二十年、三十年,纵使熬到白发苍苍,也值了!”
台下的学生们纷纷点头,眼神里满是崇拜,有个胆大的学生喊道:“先生,等我们长大了,也要帮您编书!”
赵渊笑着点头:“好,好啊,有你们这份心,大乾的文脉就断不了!”
东宫侍卫房里,光线略显昏暗,白起正坐在桌前擦拭着他的佩剑“寒锋”。这把剑陪着他征战多年,剑身上的纹路里还藏着当年沙场的血迹。
他握紧剑柄,剑身在灯光下泛着冷光,眼神依旧沉静,却多了几分坚定——无论未来殿下要做什么,无论要等多少年,他的剑都会守着东宫,守着这位心怀天下的太子。
【更让人动容的是,昭文帝深知这些编修者的心血不易——他们中,有人为了核对一个典故,翻遍了十几座藏书楼,最后耗瞎了双眼;
有人为了整理医书,亲自上山采药、试药,累倒在书案前,再也没醒过来;还有人为了寻访孤本,从江南走到塞北,从东海走到西域,奔波万里,最后客死他乡。
这些人,没有惊天动地的功绩,没有封官加爵的荣耀,却用笔墨为大乾的文脉铺路。
于是在大典成书那年,昭文帝亲自下旨,在文华殿外修建“文心碑”——这块碑高九丈,宽三丈,用的是从泰山运来的青石,将赵渊、王阳明在内的两百三十九人的姓名、籍贯、功绩一一刻于碑上。
碑首题“天下同文,功在千秋”八个大字,是昭文帝亲笔所书,笔力遒劲,力透石背。他要让后世每一个读书人都能记住,是谁用笔墨为大乾撑起了文脉的脊梁!】
博主手指向光幕上的“文心碑”复原图——碑身斑驳,却字迹清晰,一个个名字排列整齐,从赵渊、王阳明,到负责抄录的小吏、负责绘图的工匠,无一遗漏。
金銮殿内,长孙皇后坐在凤椅上,看着碑上“天下同文,功在千秋”八个字,拿起丝帕轻轻按了按眼角。
她想起袁泽小时候,总喜欢拿着毛笔在纸上画小人,一边画一边说:“母后,等我长大了,要让所有做事的人都有名字,都能被记住。”
那时候她只当是孩童戏言,如今看来,他是真的把这句话刻在了心里。她柔声道:“泽儿真的长大了,竟懂得这般体恤文人,这般为天下考虑……”
天玄帝坐在龙椅上,看着光幕上的石碑,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龙椅扶手,眼中满是欣慰:“这孩子,比朕当年想的要远得多。朕治天下,是为了让百姓安稳;他编大典、立石碑,是为了让大乾的文脉永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