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加完综艺节目之后,没过多久,宋知鸢就前往巴黎。
她需要在那里和剧团磨合,完成自己成为首席之后的首秀。
这也是她第一次正式在这样国际性的宏大舞台跳舞,她本来就是完美主义者,对这次表演了她更是极为重视。
为此,宋知鸢推掉了所有工作,将宋氏完全交给底下几个信赖的人,自己全身心的投入舞团的工作。
而她在应邀来巴黎表演之前,已经相当有名气。
其实宋知鸢很早之前就可以去表演了只是,那时候她名气还不够大,拿不到好的出场位置。
而且,那个时候她名气远不如夏言安,很容易就会被安排成夏言安的附属品,因此,以往邀约她都是退掉。
正因为在国外演出少,而且她的好多跳舞视频在国外网站都已经火爆出圈,她的第一场正式演出门票一早就已经卖爆了。
宋知鸢去了国外之后,除过紧张的训练,国外剧团也准备了相当隆重的晚宴欢迎宋知鸢。
虽然很感激剧团这样隆重的仪式,可宋知鸢仍旧觉得不舒服。
再国内芭蕾圈子更小众,影响也更小,夏言安主要在国外发展,他在国内地位并没有国外那么高。
因此,在国内,她并没有觉得无时无刻被夏言安包围的感觉。
但在国外显然不一样。
即便宋知鸢再三强调自己已婚,再三说明自己对夏言安毫无兴趣。
可大家一个个都看起来就好像自己不选择夏言安就像抛弃感情的渣女一样。
一场宴会还没到三分之一,宋知鸢就已经憋了一肚子气,偏偏大家还在继续。
“你们两个可真配啊。”
“青梅竹马真叫人羡慕。”
宋知鸢抓紧时间解释,“不能算是青梅竹马,虽然认识的时间的确早,但一年也见不了几次。”
这是这认真的解释根本就没有人听,大家继续自顾自的说。
“夏言安喜欢了你这么多年,你们之间简直就像是童话故事。”
宋知鸢无力吐槽,她不喜欢他那种童话故事吗?
“你快些和沈宴舟离婚吧,千万不要让夏言安再等你了。”
宋知鸢这顿饭吃的郁闷极了。
吃了一点的时候,宋知鸢实在是忍不了了,起身说自己想去洗手间,便离开了。
宴会吵闹,宋知鸢本不想去洗手间,只是露台上,花园里到处都有人,见她独自一人,大家都友好的询问她,夏言安怎么不在。
宋知鸢推说自己去洗手间,便离开了。
没想到能让她清静的地方竟然真的只有洗手间。
只是还没走到洗手间,宋知鸢突然被一个有力的手掌直接拽进了杂物间。
宋知鸢当场就要擡腿踢过去,还没有动,突然感觉对方熟悉的怀抱和气味,头也没擡,宋知鸢就直接抱住了面前有力的身躯。
“沈宴舟,”宋知鸢头埋在他脖颈处嗅着他熟悉的松木沉香清新的味道。
国外人大多喜欢香水,又都喷的极重,宴会上各种香水味交织在一起,宋知鸢鼻子也有些难受。
他身上本就好闻的味道,现在更让她迷恋。
沈宴舟声音依旧冷清,却带了一点轻松,“还以为会挨你一脚。”
宋知鸢身后有人路过,他如果不把宋知鸢快些拽进来,又得错过这个机会。
“抱一抱。”宋知鸢蹭了蹭沈宴舟,让他抱紧一点。
“不开心?”沈宴舟眼睫微垂。
宋知鸢嗯了一声,“到处都在说夏言安。”
不想听。
沈宴舟面上不悦,他也听到了。
整个宴会都在围绕宋知鸢和夏言安,提到宋知鸢名字的时候,就一定会提夏言安。
“酒酒,我查到夏意绵所在处了,夏言安限制了她的自由。”
沈宴舟询问,“酒酒,我找到了证据,现在也可以扭转沈家局势,你要我出手吗?我出手会毁了你的首秀。”
宋知鸢首秀必然会伴随夏言安的丑闻和腥风血雨。
他希望宋知鸢第一次露面完美无缺。
“夏意绵并不想揭穿夏言安。”沈宴舟补充一句。
宋知鸢倒也能理解。
“绵绵和我们不一样,别看她表面强势,但很容易心软,是最善良的人。”
夏意绵虽然被限制了自由,但一直可以和外界联系,她从不求救,大概也是不想伤害夏言安。
夏言安毕竟是她的哥哥,她唯一的亲人。
“换走他吧,”宋知鸢说道,“给他找一个不能拒绝的事情,让他离开。”
“你们沈家……”
宋知鸢说着就撒娇的看了眼沈宴舟。
“沈家局势已经稳住不成问题。”沈宴舟并不意外宋知鸢的答案。
宋知鸢是最在乎朋友的人,夏意绵不舍得伤害夏言安,宋知鸢自然也不会在她首秀的时候如此高调处理这件事情。
“老公,等秋后算账吧,等风头过去,不再这么多人关注夏言安,再让他受到惩罚。”
宋知鸢认真强调,“他犯了错,不能这么轻易绕了他。”
不然犯错的代价实在是太小了。
沈宴舟颔首。
宋知鸢随后狐疑询问,“你特意来宴会不会就是为了这件事情吧?”
沈宴舟低头看了看已经刻意将不满挂在唇上的宋知鸢,弯腰询问,“宋酒酒你觉得呢?”
“我为了你最近特意搬来巴黎上班,可你来了就开始封闭训练,电话也顾不得接。”
“你觉得我是为什么而来?”
夏意绵已经找到,沈家背后的凶手也是同样找到。
迫在眉睫的问题都已经解决,现在只剩下了宋知鸢。
她依旧在失联的状态。
宋知鸢故意装作不知情的样子,左顾右盼,“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为了沈家来的吧?”
沈宴舟看了眼得意洋洋挑衅的宋知鸢。
宋知鸢转头看了看,突然看到沈宴舟身上打扮的时候,忍不住笑出了声音,“沈宴舟,你怎么会穿侍者的衣服?”
“为了见你。”沈宴舟无奈,低头声音带了一点点宠溺。
“可你哪里像侍者了啊,斯文败类。”他凶悍的气质套在这一身优雅的制式服装中,隐隐的,让人怀疑脱了衣服他就不会做人。
宋知鸢突然注意到自己还被他箍着双手举过了头顶。
“你一个小小的侍者对我做什么呢?”宋知鸢理直气壮说了一句话擡腿就踢了一下沈宴舟。
重要部位。
倒是一点都不用力。
确让沈宴舟瞬间血气上涌,眼里平静消失,黝黑的眸中掀起巨大的波涛。
“大小姐,”沈宴舟不松手,身体反倒压了上去,“我们是不是还没尝试过这jsg种地方?”
宋知鸢眼睛蓦然瞪大。
他的吻落下来,冰凉的唇,灼热的呼吸,掀起阵阵战栗。
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裙子的拉链轻而易举被他找到拉开。
靠着墙壁的白皙后背被一阵凉意包裹。
他温热的手掌抚上身体,盖过凉意,却带着危险。
宋知鸢的惊呼快要到嗓子眼。
他怎么可以,他怎么敢?
宋知鸢紧张的看着门,生怕被谁推开了门。
“沈宴舟,不行,”宋知鸢声音慌张,“不可以,外面好多人的,不能在这里。”
沈宴舟手依旧贴着她的身子,低头轻轻吻上她因为慌张而不停颤抖的睫毛。
“怕?”
宋知鸢乖乖点头,可怜兮兮的抓着他的手,“沈宴舟,你不要欺负我。”
“欺负我的时候耀武扬威,现在知道怕了?”沈宴舟在她唇上狠狠吻了一口,才将拉链给宋知鸢拉上。
“酒酒,这段时间我不能碰你,”沈宴舟手指轻轻在宋知鸢唇上摩挲。
宋知鸢本能觉得危险,她说的一点都没错,沈宴舟就是一个斯文败类。
他现在不脱衣服都很败类。
“我都攒着,”沈宴舟手指抵着她的唇,眼神中带着些许的肆意,“酒酒,我会好好还给你。”
“喜欢当大小姐,使唤侍者吗?”沈宴舟声音带着些许恶劣,“我之后会好好服侍大小姐。”
宋知鸢握着沈宴舟的手。
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