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刚才那是装给谁看的?”我仰着下巴趾高气昂的冲牛洋说道。舒榒驽襻
“哎呀呀,笑笑你快别这样了,用鼻孔看人你不累吗?”牛洋翘起二郎腿拿起桌上的苹果脆生生的咬了一口道。
我已经看出来了,这家伙一定是大早上就被陈墨派来给我难堪的!
我快步走到他身旁朝他脸上狠狠的一拧,在牛洋‘啊啊啊’开始哀嚎时我才松了手。
“哎呀,你下手也太重了吧,我刚才不是怕我学长也在屋里嘛,如果因为我的到来破坏了你们早上的甜蜜我会很内疚的。彖”
刚才还欲哭无泪的喊疼,现在说到这些他的脸上又跟开了花似的欠揍。
“你学长他已经不在公寓好几天了,还有啊我和陈墨真的是清白的!你再乱说小心我揍你!”我握着拳头愤恨的警告着他。
他连连点头称是,可是在我转身后房间换衣服的时候却听见他小声的嘟囔着:“现在清白不保证以后也能清白。媲”
被牛洋催促着急急忙忙的换了衣服便跟他出了门,上了他的车刚刚坐稳就听他说“笑笑啊,你会开车吗?”
“不会啊。”我斜睨着他说道。
“天啊,你怎么也不会开车啊,你学学吧,我教你保证你很快就学会。”他的声音带着一点乞求。
看他可怜我好心提醒他:“这位司机大哥,你再不发动那咱们俩明天也到不了你老师那里了。”
牛洋哀嚎一声发动了车辆,我以为我可以眯着眼睛在后座清净会儿,谁知道牛洋的话匣子一打开就没完没了起来。
听着他在前面唠叨,我一直苦闷的想着这位老师到底是怎么样的高人竟然要一个人住在那么偏远的地方,害的我要听牛洋说那么久的话。
一路上牛洋先感叹了一下自己学长也就是陈墨的才华,对陈墨的敬仰之情他将近说了十分钟,在我忍无可忍的打断后他开始感叹他们的老师,这一感叹就是半个小时。
他们这位高人老师是国内著名的资深摄影大师袁朴颂,对摄影热爱一辈子都在追逐镜头里传达出的真善美,甚至为了找寻内心的平静搬到了市郊比较偏僻的地方常年只见自己的两个学生,而这次主动提出要见我,在牛洋和陈墨看来都是无法理解。
经过一个小时的路程,在我昏昏欲睡的时候终于到达了袁大师的家——这是一个充满田园气息的小院子,院子里种满了各色的鲜花,院子中间竟然还有各种形状的石头堆积出的假山。
这地方简直就是小小的世外桃源啊~
在我觉得眼睛已经不够用的四处乱看的时候世外桃源的主人袁大师穿着一身老式的中山装出现了,当然了还有陈墨。
他们出现的时候我正在张大嘴巴‘哇哇’乱叫着,因为我发现院子后面还有一个小水塘,里面的金鱼正欢快的游着。
从陈墨高高挑起的眉毛来看,他们一定觉得我现在的样子特别像刘姥姥刚进大观园的时候吧。
“丫头很喜欢金鱼吗?”袁大师的声音带着久经世事的沧桑和沉稳,因为他对我的那个称呼顿时让我觉得亲切很多。
袁大师不愧是大师见过世面,对于我大惊小怪的样子人家一点都不介意,不像陈墨像是我给他丢脸了一样别扭的站在那里不肯过来。
“恩,很喜欢呢,老师好,我叫于笑笑,您可以叫我笑笑当然您喜欢叫我丫头的话我也很愿意的,老师你这里好漂亮啊。”我转身一脸恭谨的望着已经走到我身旁的袁大师。
“你怎么也叫起老师了呐?!”牛洋很不识时务的煞风景而来。
我白他一眼不搭理他,老师难道只能你自己叫啊?!我这是对大师的尊敬难道真的让我一口一句大师这样叫啊。
“你怎么还在这里,去摘些菜去,今天中午你做饭。”袁大师的话果然有杀伤力。
牛洋张了张嘴还是什么也没说,一脸悲壮的出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