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锐被她这话逗得低笑出声,沉沉的笑声裹着胸腔的震动,贴着林云书的后背传过来,像细密的电流轻轻挠着她的皮肤。
他故意凑在她耳边调侃:“书书,你这小小的脑袋里面装的都是限制级的物料吗?”
“你难道不是这个意思?”林云书鼓起勇气问。
“我不知道你说的是哪个意思,你得说清楚,我才知道。”徐锐故意逗她,指尖还轻轻捏了捏她的腰侧。
林云书瘪着嘴瞪他,语气笃定地指控:“锐哥,你明明想的和我一样,还故意调侃我!”
“哼!”她赌气似的撇过脸,故作不屑,“男人,呵,真坏!”
徐锐笑着掰过她的身子,让她正对自己。
随后从兜里拿出一张银行卡塞到她手里:“书书,我说的是上交工资卡给你,以后家里的钱归你管。”
他顿了顿,眼神里满是促狭的笑意:“而你呢?你刚才想的是什么?”
林云书盯着掌心那张泛着冷光的银行卡,指尖下意识蜷了蜷,脸颊瞬间红得能滴出血来。
方才满脑子的旖旎猜想,此刻全变成了烫手的窘迫。
她面带倔强地承认:“好吧,我不是想的这个。”
“我满脑子黄色废料。”说到这里,眼神里忽然划过一丝狡黠,“不过,既然你没想,那你待会儿不准碰我。”
“而且——”她加重了语气,“我明天就搬回御锦汇,哼!”
徐锐一把将她抱进怀里圈紧,声音带着点委屈:“怎么这第一天结婚就要让我过上三十天的离婚冷静期吗?”
林云书气呼呼的:“不止三十天。”
“那是多久?”
“两年。”
“休想!”徐锐咬着她的耳尖说:“别说两年了,两分钟都不行。”
话音未落,他落在她腰间的手就轻轻地探入了她睡衣衣摆,直奔胸口。
林云书本就特别敏感,那温温热热的掌心一触碰到肌肤,身子就忍不住轻颤。
而偏偏,她身后的男人嘴角还噙着坏笑,继续戏谑她:“宝贝,是不是太不经逗了?”
林云书又羞又恼,侧过身子,张嘴一口咬在他的手臂上。
徐锐绷着身子没动,任由她尖尖的小虎牙咬出一圈深深的齿印。
他才慢条斯理地开口说:“宝贝,你可想好了,我早上跟你说过什么?”
说过什么?
林云书咬着他的手臂还没松。
她眸子轻轻转动,下意识开始回想他早上说过的话。
良久,她猛地反应过来。
他说,他承受的,都会在床上还给她。
她慌忙松了口,指尖轻轻碰了碰那圈浅浅的齿印,眼底的倔强瞬间软下来,连声音都弱了半截:“锐哥……我……我忘了。”
徐锐看着她像只泄了气的小兔子,眼底的笑意更浓,却故意板起脸,伸手捏了捏她泛红的脸颊,语气带着点“威胁”。
“忘了没关系。今晚我会让你记得清清楚楚,印象深刻。”
林云书慌忙伸手去捂他的嘴,声音里带着点急慌的软意:“锐哥,锐哥,我们跳过这个话题。别再讲啦!”
她赶紧转移话题:“对了锐哥,你工资卡的密码是什么?”
“是你生日。”徐锐简单回答,眼神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那眼神里的“不依不饶”太明显,林云书一看就知道,刚才的事在他这儿还没翻篇。
她继续引导话题:“锐哥,那你不怕我乱花钱吗?”
“我挣这么多钱,就为了两件事。”
徐锐的指尖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背,语气认真:“一是让我爸妈安享晚年,二是养老婆孩子。所以你想怎么花,都随你。”
他挑挑眉:“只要你不突发奇想买火箭、飞机、坦克,这卡里的钱,应该够你挥霍的。”
不过他心里清楚,林云书从不是乱花钱的性子。
林家的家境条件算是很优渥了,可从他认识她起,便从没见她追求过奢侈。反倒是性子独立,大学毕业就开始自力更生。
林云书晃了晃手里的卡,抬头睨他,故意抬杠:“那要是我偏要买火箭呢?”
徐锐挑眉,语气平淡无波:“那我想想办法,撺掇傅总去搞。”
此刻,远在澜庭三楼健身房的傅凛舟,正做着和梁知微的“夫妻档俯卧撑”。
梁知微躺在他身下,指尖一会儿划过他的腰际,一会儿又落在他紧实的胸部肌肉上打圈。
她笑得眉眼弯弯,却又带着几分媚态:“老公,三十六个了。”
傅凛舟却忽然撑着手臂起身,转头朝着空地方向连续打了好几个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