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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我不放 都别吃饭了。(1 / 2)

第77章我不放都别吃饭了。

和语阁四季如一,可外头的九玄城正下着雨。

多雨季节带来的缠绵意,就算是不见雨的人也能觉察。

躺在问月鼎怀里,许逐星百无聊赖地伸出手指,把晶亮的半透液体往问月鼎小腹处涂。

“逐星。”

问月鼎压下羞耻,在他手背上轻点两下:“别玩了。”

许逐星这才不情愿地罢手,和他交颈厮磨。

凌苍粟给他交代过,这是白泽之间表达信任的方式,能缓解特殊时期年轻雄兽的各类不良情绪。

对此,问月鼎很受用。

热意褪下,他仍然本能地想要靠近许逐星。

可时间不等人,他们得走了。

“去沐浴,过会得到天字阁去。”他用手背,在许逐星腰部不敏感的部位轻拍。

魔的确火气旺,他不太敢刺激许逐星了。

“嗯....”许逐星不情不愿地起身。

“要不要先吃颗药?估计得打四五个时辰,我担心你难熬。”

躺在浴桶中,他懒懒提议。

“暂且不用。”问月鼎擦拭着许逐星胡乱涂抹的痕迹。

想着爱给重要的人或物打点标记是魔族天性,他不打算强行纠正许逐星。

“药就三颗,可试炼有六日,能省则省,省不了,见机行事。”

比起试炼,肯定是身体要紧。

他们把身上的痕迹全部处理完,穿得仪表堂堂走出门,刚好遇到了来找他们的齐改一行。

许逐星认真谢过他们的礼。

本着问月鼎是自己道侣谁都抢不走,对面高低都是他朋友的原则,许逐星身上不剩半点疏离和沉郁。

他往后还得见问月鼎爸妈,不能给齐改这碎嘴子说小话的机会。

咋了这是。

原先那桀骜不驯的许逐星呢?

齐改摸不着头脑,朝着孙明珏递眼神。

两日不见,莫非是问月鼎拿许逐星试术法,给人试傻了?

孙明珏默默摇头。

不知。

但他总觉得....问月鼎和许逐星的关系又好了些。

今日的天字阁内里少了人。

有两个妖运气不好,情期遏制困难,不得不半途而废,他们的队友只能独自前来。其他妖侥幸用各种办法压住情期,可也不同程度地遭到影响。

姬见鲤被和语阁拘着也来不了,只留付燃灯一人站在角落里。

“好惨啊。”楚江同情。

“缺席几日,后面就很难再追上分了。”

问月鼎轻轻颔首,视线落在人群之中。

狐面少年若无其事,笑着朝他露出尖利的犬齿。

像是明晃晃的挑衅。

拨弄着手中的符胚,问月鼎别开视线。

术试之中,法器、符箓皆可使用,只是过高品的灵宝会被强行压低灵力,而成品符咒带不进去,必须得拿符胚。

如此情境,考验的便不再是谁更有攻击性。

而是是谁更能随机应变,把对手打得措手不及。

刚巧,他有研究偏门术法的爱好。

一声锣响。

面对资历老道的修士,问月鼎不慌不忙。

对方不先防守,而是在谨慎观察他们,其中一人还下意识有扶剑的动作。

这两人很可能是剑修,自知不擅术法,想以攻代守,速战速决。

而剑修用术法,多数只会近身。

若是能多几个帮手,会好打些。

问月鼎随手几笔,画出用驭尸符修改成的控物术。

转眼间,木灵根修士已经近到他身前。

刺啦。

木灵力穿透问月鼎的胸膛,可他脸上丝毫不见痛苦,伤口也没见半点血。

偏过头,青年冲着修士微微一笑。

他的嘴角开裂,脸颊凹陷。

转瞬间化成纸人,将修士钳制住。

用鬼符控制的纸扎人力气大得可怕,被卸去修为的剑修一时无法挣脱。

修士一惊,脚下生出荆木。

可纸扎人刚被拔地而起的荆木刺破,又迅速还原。

木灵根剑修诧异地瞪大眼。

寻常的控物咒,压根没这么强的操控力。

他咬着牙,又是奋力一击。碎成粉末的纸人还没落地,又拼凑成形,顽固地纠缠向他。

“别试了。”

他身后传出轻笑。

热浪在木蒺藜上爆开,纸屑飞舞又拼凑间,许逐星身缠烈焰,将他重重一掀。

他气感一般,术法根基薄弱,只能靠着强盛的根骨引灵生火,撕开破绽。

原本极其难驯,一不留神就造成破坏的蛮横火灵力,反倒成了他的优势。

将对手分割开,问月鼎从容地掐诀引灵,唤出激流,朝着金灵根修士涌去。

气的重量都微乎其微,可仔细感知,还是能抿出金灵力偏重。

他接上一张冰符,将修士压得死死。

瞧见许逐星还在和对方僵持,问月鼎捏起引燃的火符,给了他最后一击。

对付剑修,对他们来说难度不大。

尘烟散去,问月鼎和许逐星毫发无损。

木台之上。

古叹目瞪口呆:“少宗主这般厉害.....”

她印象里,问月鼎分明不爱学正经术法,就爱自己钻研些用来偷懒的小招。

冯越揉了揉眼睛:“这是我师弟吗。”

“还是他易容了,导致我看错了地方?”

“唉,歪心思多...让他歪打正着。”

左丘允摸着胡子,古板的面容带了丝无奈。

“尸咒改的驭符,还有不记规律,凭气感生塑的灵咒,自然把他们打得措手不及。”

少宗主对术法的理解和天赋都极强,可他心思却不在正经钻研上。

他若是真想不按套路出牌,一般背多了书的修士思路僵化,反倒架不住。

他先前,最怕的就是问月鼎走歪路。

现在看,路是走歪了,但人没坏,倒也无伤大雅。

“您说....当年是不是让他修术还好些?”

齐越小心地问。

“或许是。”

左丘允重新坐回位置上。

他重重哼了声:“不过他就算修术,怕是也照样吃吃睡睡。”

他看着少宗主从小羊羔大长到现在,很清楚他是哪幅尊荣。

少宗主对学什么压根就无所谓,他就是不爱被摁着读书。

.....就和他那不省心的爹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