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说。”
“您和王爷乞巧节是不是在清湖救了位姑娘?”
“你怎么知道?”谢棠意外的看着他。
“在下赵燕青,那姑娘叫简秀,本来是我的远方表妹。”
谢棠有些意外,把一边的宋雁亭拉过来:“那姑娘后来怎么样了王爷知道吗?”
宋雁亭摇了摇头:“断案的事自有官府,本王倒不知道她跟你有关系。”
赵燕青眉间闪过郁色:“王爷,侧妃可否借一步说话?”
反正宰羊也需要时间,三人直接去了大帐,赵燕青忽然扑通跪下:“王爷,秀秀她是被冤枉的。”
“你坐下说话,官府已经判下来了?”
赵燕青在凳子上坐下:“那对狗男女本来就污蔑她先动的手,后来官府又声称找到了那天同船的人亲眼看见了,秀秀孤立无援,不仅要退亲归还聘礼加赔偿,还要坐三个月的牢,王爷,钱财不算什么,可这罪名坐实,秀秀的名声就全毁了。”
“你的为人本王信得过,但你又怎么知道那天船上到底是怎么回事?”
“王爷!”赵燕青神色激动,“秀秀巴不得跟他退亲,怎么可能去推他的相好!”
谢棠和宋雁亭对视了一眼,瞧他这反应也不像什么远方表亲:“赵军长,你和简姑娘?”
赵燕青沉了口气:“我们原本就是青梅竹马,我家里父母早亡寄住在表姑家里,只因自己一事无成又没有父母家业,表姑不可能把秀秀嫁给我,我才去参军想挣一份前途。”
“那你这都做到左军长了,她父母还不同意?”
“我能到今天这个位置全靠将军赏识提拔,但他们也不认为我能有多大出息,兴许想着我会死在战场上,所以两年前就把她许配给了陆家。”
这么说来是男方也不乐意,姑娘也不喜欢,就因为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弄到今天这个地步。
他说完从袖中掏出两封信和一个荷包:“这是秀秀在我打仗的时候就寄来的,当时我好几个兄弟都看过,她根本不爱那男人。”
“王爷?”
宋雁亭说:“本王当日只是救人,也没跟她一条船,没看见发生了什么事,想作证也没办法。”
赵燕青垂下头:“可她,真的什么也没干。”
“那你们也可以找当日在船上的人啊,重金。”谢棠出主意。
“没用的,秀秀说她当时故意被带到没人的地方,天色又暗,不可能有人看见。”
“这么说官府找到的那个证人也是假的?男方收买的?”
赵燕青点了点头:“他家是做生意的,家底颇厚。”
“侧妃,这羊肉抓饭怎么做?”伙房的人过来问。
谢棠站起身:“我先过去忙了,你也别着急,咱们再想想办法。”
见她出去了,宋雁亭翘起腿:“既然你知道对错,办事儿就别那么一板一眼,他们能出阴招,你不会?”
赵燕青精神一震:“请王爷指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