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叶香惊恐的瞪大眼睛,她没想过王爷会用这种手段,他哪怕杀了自己都是正常的,她唯独不信定王会这样对一个女人,还是他名义上的夫人。
“王爷,你可是大将军,是定王爷!这样对我未免太卑劣了!”
“是啊,一个手握兵权的王爷,还能让自己的女人被下这种药,林叶香,本王是没跟女人计较过,是不是让你产生了什么本王很善良的错觉?”
侍卫们才不管她说什么,按住她就把加了药的酒灌进了她嘴里,林叶香自然毫无还手之力。
“行了。”宋雁亭揽着谢棠起身,“别再外头闹腾了,都带回府里。”
两人被绑着手蒙了脑袋带上马车,虽然有围观的百姓,但也看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一路上被绑着的林叶香越来越慌,身体开始发烫发热,浑身都难受起来,是那天晚上的感觉,不同的是,其实那天她提早就有了准备,背过身基本没吸到多少。
真的给她灌了药,还是真的春药,是因为这件事牵扯到了谢棠,他就如此暴怒,连用刑都不想,直接给她最难堪最无法忍受的手段吗?
她从进门起在宋雁亭眼前就像个透明人一样,别说什么宠爱了,除了吃穿不愁,连单独吃一顿饭都是没有过的。
然而凭什么谢棠能处处不一样,她的不一样,从进门的第一天就开始了,他们能圆房,一起吃饭,过夜,甚至跟着他去南营。
宋雁亭对她的偏爱众所周知,哪怕是沈月柔…她不是斗不过谢棠,而是根本没机会跟她斗,定王几乎把她护的密不透风,不许任何人有伤害她的可能。
她嘴里被塞着布条,身体滚烫难耐,眼泪簌簌滑落,她其实不喜欢定王,他那么冷又不能人事,他们之间没什么感情,但她却很讨厌谢棠,非常讨厌。
回了府里,侍卫将绑着的两人扔到暗室,这地方,谢棠都是第一次知道。
林叶香嘴里的布条刚被抽掉,就虚弱的求饶:“王爷,我确实与他有染,是我寂寞难耐,其他的事我什么都不知道。”
“还能坚持?”宋雁亭翘起腿,“既然你们早已私通,那本王就把他的绳子解开替你纾解如何?”
林叶香的脸色一白,她的第一回,怎么能给身份这么低贱的人,她的后半辈子还怎么办?
“你不用这么遮掩。”宋雁亭眯起眼,“这些拙劣的借口也不用再编,本王明明白白告诉你,这件事本王认定就是你做的,你若老实交代了,还能留条命。”
林叶香的身子抖了抖,汗珠已经打湿了头发,神志开始越发不清醒。
她是女人,如此被对待,在别人面前这幅样子,简直屈辱至极:“王,王爷,帮我解药,我受不住了。”
“本王可给你解不了,只要你老实交代,本王可以让大夫替你解。”
“我,我……”林叶香狠狠咬了口舌尖,脑子里还回想着那位的话。
“败露了怎么办?败露了你就都担起来,否则你全家都难保全。”
她艰难的跪起来,丝毫没了平时活泼明朗的样子:“王爷,我,我认,是我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