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间的这个问题，却没有让王察灵感到意外。
毕竟现在杨间好像对民国时期的是有很大的兴趣。
“是的，还有其他问题吗？”
王察灵微微点了点头，他现在可对帮助杨间有很大的兴趣。
至于为什么？
那就是想看看杨间是否能成长的更快。
杨间稍微犹豫了一下，上次想到了什么继续问道。
“王察灵，是否在民国时期就出现了鬼？”
杨间此时他的状态很好，并没有到达厉鬼复苏，他现在身上还有两个压制名额。
自然不用担心厉鬼复苏，所以他现在对民国时期的事物很感兴趣。
王察灵没想到他会问这个问题，在王察灵看来问题好像重复了。
不过，王察灵却不打算正面回复杨间。
只是说了句。
“他们都努力过，只不过失败了。”
王察灵说出这句有点摸不着头脑的话后，就转身离开了。
沈良见王察灵和杨间讲完后，也是在前面继续带起路来。
“努力过？！”
杨间现在有点不明白，不过王察灵的话，让他确定了很多信息。
就是鬼在民国时候就出现了，不过后面不知道什么原因消失了一段时间。
消失了一段时间？
突然，杨间想起王察灵刚才说过的话。
“原来失败了指的是这个！”
杨间简直就是天生的驭鬼者，在很多时候都思维都比很多人好。
“杨间，你怎么了？先去房间休息吧。”
刘小雨也是从后一点的位置走过来，看着杨间愣在原地，拉了拉他的手。
杨间点点头，不再多说什么，就跟着刘小雨离开了。
……
很快王察灵就跟着沈良来到了一个房间里面，在路上沈良和他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进入房间后，沈良对着王察灵说道。
“王队长，你在这里先休息，到时候开会了，我会来通知你的，你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沈良说完后，目光看向王察灵。
王察灵点了点头，露出点笑容说道。
“行，到时候就麻烦沈队长来提醒一下我。”
“好的，我就先走了。”
沈良得到王察灵的确认后，打声招呼就离开了。
王察灵看着那桌面上有一个图册，应该就是介绍厉鬼的。
王察灵感觉现在有点无聊，于是就走过去，坐在椅子上拿起那本厚的书看了起来。
在桌子上，早就泡好了一壶茶，闻着茶香还是挺不错的。
看来总部应该也是知道王察灵的一些兴趣爱好，在另一张桌子上还摆放着一些大京市本地的一些特色小吃。
王察灵看了一下书，让他有点兴趣的就是鬼寺庙，就在隔壁的国家。
同时又倒了杯茶，还有拿出了一些小吃，边吃边喝，还有看了起来。
仿佛在这里享受生活。
王察灵抿了一口茶，发现比在聚宝阁喝的还好，只能说总部还是挺舍得的。
那些小吃的味道比在街上买的好了不知道多少倍，上次是专门的厨师来用最好的食材做出来的。
王察灵转了转眼睛，还是忍不住对总部点了个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