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下来，导师们吵得面红耳赤，白瑾学的满面红光。
直到第一天讨论会结束去食堂吃晚饭的时候，白瑾走路都有点飘了。
下午的收获简直比上午还多得多，导师们说是吵架，其实应该说是据理力争的进行辩论。
所以言语之间透露出来的都是导师们宝贵的经历和知识，于是整个下午的第二场就出现了一副有些诡异的场景。
导师们在前面吵得面红耳赤，跟随的学生们听了一会儿后发现跟不上就瘫在座位上灵魂出窍的模样，只有一只白瑾坐的端正的在奋笔疾书。
就着一下午，白瑾就写完了一个小本本，第二个小本本也写了四分之一了。
当然也不是没有后果的，后果就是......
白瑾看着自己拿着筷子发抖的右手，在林雨和程易之有些怪异的目光下平静的换到了左手，夹菜吃饭。
还好有着前世的经验，把左右手都锻炼了出来，不至于吃不了饭。
程易之盯着白瑾发抖的右手，嘴角抽了抽，“白瑾不至于吧，导师们辩论的内容你难不成全都听懂了？”
林雨也是看向白瑾说道，“不用这么拼命，后面还有我们这些学生之间的交流比拼。导师他们说的听不懂也没事，之后结束了导师们会找我们集体上课的。”
林雨虽说也是第一次参与讨论会，但是之前许长华跟着林建深来过，后面林建深也和他们私底下开过小灶。
白瑾摇了摇头，“导师们说的我其实都听懂了，所以才记了笔记，没听懂的我写在另一个本子上的。”
说着白瑾从怀里摸出第三个小本本，上面只记载了几页内容，推给程易之两人看。“诺这才是没听懂的内容，听懂的那些我是记下来之后回去好继续学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