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陆林宣怎么可能回来?她犯下的错,只能由她自己承担。
出来时遇见有牢监,牢监暗暗的把二两银子还给她,她一怔,“你这是干什么?”
牢监说他不知道她是张大人的人。
陆林宣恍然大悟,“你误会了,我不是张大人的人,不过我认识的人介绍我过来的,这二两银子你不用还给我,是我尽的一份心意,上次多谢你了,我孙大哥说若是没有那床被子,他只怕夜里要冻出事来,改日他还说要请你喝酒呢。”
牢监更不好意思了。
陆林宣又来到牢头身边,“牢头,今日我正好有空,若是你现在也恰好有空,不如带我去你家看看?”
牢头更不好意思了,他还以为陆林宣会推辞此事,没想到,她居然还记得?
牢头哪里说没空?直直点头,说有空有空,当下便带着陆林宣回家去了。
众牢监们看着他们二人离去的身影,一个个嫉妒的眼睛都红了。
“我听说这陆林宣一手的好医术,那个死去的钱员外就是她给治好的。”
“我也听说她的医术不错,许家村有一个长年不孕的,她只不过替人家扎了几针,现在肚子都这么大了?”
“我还听说,许家村也有一个脸被毁了的,也是她给弄好的?”
“是吗?唉,可惜啊,我们与她无亲无故,只怕也不会替我们看病吧?”
牢监在牢里只的时间也不短,这身上的大病没有,可是小毛病特别多,尤其是这身子骨,酸疼得紧,还有些年纪大的牢监,有的骨头都突出来了,大夫说这是痛风之症,极难治的。
牢监们暗暗互视,他们从各自的眼神中看到了对方的想法。
“兄弟们,还等什么?人家陆针神不就在这里吗?万一错过了,可就不好了。”
于是,府衙后头的账房里出现了一波“请假”潮。
账房的管事也是衙差,“开什么玩笑?全都请假?牢房里不用看着了?不成,你们得留些人下来,至少是一半的人下来。”
他当这账房也有二十几年了,头一次看到牢头们还有请假的?他们请假了,这牢里的犯人谁看?
牢监们又回去商议了,最后把年轻的牢监们给留了下来,说他们还年轻,明天去陆针神那里看也一样,他们年纪大了,早看早好。
年轻的牢监们这才不情不愿的留了下来。
牢头的家,陆林宣刚给牢头的儿媳妇施完针出来,还没来得及歇口气,便见众牢监们过来了?
陆林宣一怔,“是我,犯什么事儿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