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说完就出去，商如跟顾颖儿对看一眼。
商如说：“不可能，智旻这些年就没有跟女人闹过绯闻。”
之前要不是她提议，商智旻甚至还想继续将婚姻这样维持下去。
商如根本就不信，弟弟这么快就找了别的女人。
在商如看来，当初商智旻喜欢付一清都能喜欢好多年，后面要不是家族需要，他甚至没想过结婚，这么纯情的人是不容易再喜欢上别人的，更别说现在是刚离婚。
可商如不知道，商智旻现在上心的人，还真的就是付一清。
商智旻来到了郊区的疗养院，这里是高级疗养院，但也难以掩盖，关着的都是精神有问题的人。
而付一清当年装死之后，就被商智旻安排在这里，掩人耳目，倒也相安无事到现在。
商智旻来的时候，付一清正在镜子前化妆，听到开门声，她转过头来，一张画的血盆大口，两坨腮红吓人的面容便呈现在眼前。
甚至她还朝着商智旻笑：“你看，好看吗？”
当年，商智旻为了给付一清换一个身份，让她避开那些追寻，所以送她出国整了容，这些年，付一清被关在这里，没有保养，皮肤早已经松弛得夸张，更别说鼻子上的垫体都歪了，看上去别说好看，不吓人都不好说。
商智旻却像是早已习惯，他在付一清旁边坐下来，抬手捏住她的下巴，左右看了看，最后嫌弃一般的丢开。
其实，商智旻不知道这些年自己的坚持到底是为什么。
当年，他明知道付一清愿意跟自己在一起，是有目的，可他还是将计就计，甚至将她藏在乡下的医疗室里。
后面，在面临追捕的时候，他明知是她罪有应得，但却还是帮她做了一场瞒天过海的死遁。
这些年，付一清被他安置在这里，其实商智旻已经不知道，这个人现在是真的疯了，还是假的疯了，可是商智旻知道，自己是疯了！
原以为继续留着她，看着她变丑，看着她灵魂的腐败，自己就会渐渐失去那份感情，可现在，刚离婚，他就迫不及待，常常来看她。
似乎，很想让她重见天日了。
“你说，你到底给我下了什么降头？要不然，就你现在这副鬼样子，我干嘛还要喜欢？”
要说，灵魂，付一清在他心中纯洁美好的形象早就一去不复返了，何来的灵魂呢？
只有丑陋的内心，现在还有丑陋的皮囊。
可是，为什么……
回应他的，只有付一清“吱吱”的笑声。
商智旻起身，打算离开，这么久以来，甚至都不指望她能给他什么回应了，但这一次，付一清却拉住他手腕。
脸上也没有了那怪诞的笑，说：“我是不是要能出去了？”
一句话，说得清醒无比，一点也看不出疯癫或者痴傻的样子。
商智旻回到家里，蒸糕已经做好了，顾颖儿吃得连连夸赞，商如也难见的胃口大开，吃了好几块。
见商智旻回来，商如递上一块：“智旻，吃点。”
商智旻不喜欢吃甜食，加上现在也不大有心情，他摇头，顺便环顾四周，问：“ck呢？”
商如说：“他说不吃，在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