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姑娘说得太吓人，唐小灵半信半疑，却也觉得事不至此。
她一瘸一拐往教室走，佳佳和樊琪跟上来，一左一右架起她，不由分说，小跑着往前而去。
三个姑娘的笑闹声，惊呼声，传出去好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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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羽走出校门时，抬手看了看表，跟张瑞彤约好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半个多小时。
他刚才只顾着照顾唐小灵，手机落在车里忘了拿。
开门上车，拿过手机先跟张瑞彤发了条消息解释，这才发动汽车，重又上路。
等他车影消失在路口，路旁梧桐树后，鬼鬼祟祟走出来两个男人。
“小六，拍下了吗？”一人神神秘秘询问。
“我做事，麻哥放心，拍得绝对清晰。”被叫做小六的男人，得意地晃了晃手里的相机。
麻哥望着对面的校门，得意地笑起来，“我敢保证，这条消息一发出去，绝对火爆全网，到时候咱们就躺着数钱吧。”
“可是，麻哥，你是怎么想到来拍唐小灵的呢？”小六不解问道。
“傻瓜，丁慕川那么多前女友，哪个看到昨晚的视频不眼红，哪个不是恨瞎了心？”
麻哥拉开车门坐定在驾驶位上，一边低头划着屏幕，一边说道：“有人花钱想让她身败名裂，咱们不过是收了钱，给人帮个小忙而已。”
他冲小六嘘了一声，按下了拨通键。
“喂，肖小姐嘛，事情搞定了，一个小时之后，即将发布预告消息，麻烦你看到消息之后，把尾款给我结一下。”
麻哥一脸痞气，一边打电话，一边转着脖子上纯金的佛珠项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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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慕川这一觉睡得还算不错，醒来时已经快中午了。
手机亮了一晚上，早就没电了。
他洗了把脸，两眼惺忪下楼往办公室走。
几个服务生凑在一起，交头接耳不知道在讨论着什么。连他走过来，都没人注意到。
他轻咳了一声，算是提醒。
有人回头看是他，吓得瞬间变了脸色，战战兢兢问好之后，一个个脚底抹油，溜了个没影。
这些人，昨晚见着他，一个个笑着跟他问好，恭喜他成了救人英雄。
可今儿见了他，怎么都跟老鼠见了猫似的？
丁慕川意识到不对，扬声叫了声七喜。
七喜正在大堂安排工作，听到丁慕川喊他，忙不迭答应着，小跑着赶了过来。
丁慕川推门进了办公室，冲后进来的七喜努努嘴，示意他关好门。
这才问道：“说吧，又发生什么事儿了？”
“您还不知道呢？”七喜战战兢兢瞥他一眼，没敢贸然开口。
“这不刚睡醒嘛。”
丁慕川靠在老板椅里，又打了个哈欠。
七喜一脸为难，却也知道这事儿瞒不住，掏出手机，打开短视频APP，调出一段视频，点开播放。
他把手机放到丁慕川面前，抿着唇一个字都没敢说。
起先，丁慕川漫不经心瞄了几眼，可越往后看，脸色越难看，最后气得一下子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