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杀了他，要么本座杀了你，你自己选。”
那股冷入骨髓的凉意，十分认真，北冥朔黑白分明的眼睛，像是淬了一层寒冰。
“真……真的，没有第三条路可以选？”
陆婠婠怯生生问出口，片刻后又懊悔不已，万一现在他就痛下杀手怎么办？
“有！”
北冥朔把银白面具，戴到了陆婠婠的脸上，看上去像是一把可以用的刀了。
“真的？那……第三条路是什么？”
她眼前一亮，没有想到北冥朔突然变得这么好说话，心里生出几丝期待。
觉察到陆婠婠的期许目光，宴无烬一板一眼冷声道：
“嫁给他，然后挖出他的心，献给本座，再杀了他！”
曲线刀人？如果不是实力不允许，陆婠婠只想把眼前的狗男人，徒手撕成碎片。
陆婠婠嘴角僵硬扯出一丝强笑：“杀他就杀他，为什么还要挖心嫁给他？”
北冥朔摩挲着手指，脸色阴郁深沉瞥了陆婠婠一眼，指着心口说道：
“本座心口疼，吃心补心，有什么问题吗？”
他是想摆脱月见草的副作用，治好心口疼的毛病，不愿与陆婠婠产生纠葛。
自己与萧羡之，同根同源，他的心，一定是世界上最适合自己的好心。
陆婠婠在心里嗤之以鼻，就他那样还心口疼，明明能吞十头牛！
“你本事这么大，怎么不自己动手，还要假手于人？不怕别人倒打一耙报复你？”
“这点小事，无需本座亲自动手。至于倒打一耙，他们不敢，也没有这能耐。”
北冥朔的嚣张气焰，熏得陆婠婠眼睛发酸，“那你让我替你杀人，算怎么回事？”
怒气上头的北冥朔，再次捏着陆婠婠的脖子，欺身而上。
这一次，他暗暗减轻了几分力道，毕竟，他不想让自己太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