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承云口口声声骂他是狗,让萧志业极度恼火,他呲着惨白的牙齿,森寒的声音从牙缝里发出:“嘿嘿,这礼物收不收下,可由不得你小子!”
说完,他挥挥手,推车的下人得到命令,掀起了蒙车的白布。
围观众人愣住片刻,随后倒吸一口冷气,明白了萧志的意思。
车里放着一个大半人高的笼子,粗如儿臂的铁条在冬日惨淡的阳光里显得分外冰冷,铁笼放着一个平底矮腰铁盆,还有一个带铁环的粗铁链子拴在铁条上。
面对这种直接的威胁,萧承云笑了,萧志业显得越疯狂,他就显得越冷静。
“你心虚了,是不是?你的信心已经开始崩溃,所以必须借用外物来提升自己的信心。你害怕败在我的手下,让你多年来的积威毁于一旦!”
“你放屁!我怎么会怕你!”萧志的面色更显惨白,沙哑的嗓子门都快扯破了。
“不过,这笼子制作的确实不错,设计得很合理。想必你还试用过吧?感觉怎么样?那个铁环的粗细应该是比照着你自己的脖子来的吧?有没有用铁盆盛一份屎来尝尝?”萧承云语带讥讽说道。
台下众人的目光顿时全集中在萧志业的脖子上,然后又转向铁环,有人心道,还真是差不了多少。
萧志业面皮颤抖了几下,白眼仁儿被血丝所覆盖。
“我看你能嘴硬多久!等我打断你的脊椎骨,让你再也站不起来,只能趴在笼子里过一辈子,看那时你还笑得出来不!”
萧志业运起玄冰诀,体内的元气被转换为寒气,嘶嘶地从他的掌心中冒出,很快他的手掌就被一层冰霜所覆盖。
他的眉毛和发根也笼罩上霜雾,把他的脸色衬托得比死人还要惨白,而他脸颊上的嫣红鲜艳似血,看上就去像农村丧葬时扎的纸人。
萧志业的右手食指已经变得像雪一样洁白,在阳光的照耀下,竟然反射着冰棱的五彩光芒,指向萧承云。
啪地一声轻响,他指尖迸发出一团小小的白雾。
萧承云一怔,突然预感到危险来临,猛然扭动身体,像是在躲壁什么看不见的敌人。
忽然间,剧痛从肩头上传来,像被钢针扎中一般。
他侧头一看,左肩头的衣服上出现一个绿豆大小的洞。
萧承云心知不好,右手扯开了肩头的衣服,只见白皙的皮肤上同样出现一个小洞。
没有流血,因为血还未流出时便已被冻结在伤口上。
一股尖利如同钢针的寒意刺入他的体内,逆经而行,直刺他的心脏。
“不好!中招了!”
左肩头与心脏距离太近,甚至根本来不及思考对策,那股寒意就已经钻入心脏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