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忱看了一眼房门,听动静水伯应该已经走了。
“主子,还有件事情,之前属下查到,十天前国公府的大小姐被其府里的小厮在来香客栈寻到,不知道是不是那天抚琴之人。”
真要是的话,那国公府这棋可就走错了!
吉时就快要到了,宣王府的门口,不只是王爷殿下没出来,之前的管家水伯也迟迟没能出来。
这什么意思?
死寂沉沉之下,气氛难免有些压抑。众人全都不约而同的盯着花轿的门。
宣王会不会出来?
年家的这大小姐能不能顺利嫁入王府?
即便他们不是当事人,却也都变得好紧张,期盼着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年小景,真不识抬举。管家大人来迎她就给她脸了,还强求殿下出来,实在是自取其辱,活该!”
“就是!脸皮真厚!人家不出来还非得命人去喊!”
“这就叫做犯贱呗,自以为是!”
……
不知道是哪个“情敌”又忍不住,破口大骂了起来,周遭立即引来附和。
年小景也不是没心、厚脸皮,别人这么骂她说她她现在还不能出去阻止,不然丢脸的是她。
而进门的时候如果不是宣王接她,以后她这个宣王妃难免会被人诟病。所以她必须这么厚脸皮的去请那男的出来!
哎!进门这么不顺,想来以后的日子就更难熬了吧!
似乎已经想象到了自己留在这里的后半生,年小景有种想逃婚的冲动了呢!
只是人生地不熟的能逃到哪里去?
水伯终于出来传话,“王妃娘娘,殿下让稍等。”
稍等是多久?
这分明是敷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