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太妃也是一脸的不相信,“柏烨,这其中肯定有什么误会啊!雪锦她绝对不会做这样的事。”
“不是我的,不是那样的,不是我要偷的,不是我……”孙雪锦惊吓的语无伦次,除却否定便是否定,只是这样的言语在此时听起来却是那般的苍白无力。
都是那个叫正德的大和尚害得!
什么灵丹妙药使用了就能像是未出阁时候一样。
什么保证不会怀有身孕。
什么表哥日后能够看到她的好,给她一个名分……
都是假的!都是谎言!
孙雪锦的脑海之中错综交替着当日大和尚的那些“承诺”,只是现在她有苦难言,不知道自己坦白之后要面对的又是怎么样的一个惨境。
她氤氲着泪气的双眼死死地盯着被子上的那枚簪花。原本以为是跟大和尚苟合时候掉了的,为了时刻提醒那份耻辱,她将另外一枚成对的收在了梳妆台上的首饰盒内——心想着微不足道的簪花,没有谁会注意到。
可眼下,现实狠狠地给了她一个耳光。没有不透风的墙,她想不出南柏烨是怎么找寻到那枚簪花的,更是不敢询问。口中只能够接连不断的重复“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不是故意的……”
被子上的簪花被人拾起,孙太妃疑惑道:“雪锦,这可是你十八岁生辰时候,哀家亲自为你挑选的。”
……
鹤颜山山顶,云雾缭绕,冷风习习。
一黄色长袍着装之人站立于山顶之上,凝望着山下的一景一物。
此时,一黑衣人飞奔而来,随即跪拜在地。
“南公子,消息已经成功放出去,那边还没有任何动静。”来人如实禀报,随后似是等待着下一步的指令。
南公子点点头,“国师那边的动向如何?”
“国师自离开鹤颜山后,便失去了消息,最后一次见他是在天水城附近。”黑衣人毕恭毕敬的回应。
“嗯,撤离对国师的盯梢,免得他起疑心,坏了计划。”
“属下领命。”
随即,南公子又低声吩咐了两句,“你且暂时委屈一段时日,我登基之后,绝对不会让你屈身为奴。”
黑衣人蒙着面,却是目光灼灼,声音有些打颤道:“属下不敢高攀,今生今世只愿为公子你为牛马,誓死效忠。”
南公子身手在那黑衣人的肩上轻轻拍了拍,“我可舍不得你为牛马,我要你以后风风光光的过完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