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大有微微頜首,问道:“余沧海出手了”
林震南一脸苦涩的摇头:“不我甚至没见到余沧海本人。但鏢局上下已死了十多人,皆是无声无息间毙命,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那时他也终於认识到实力的差距,他只看到了华山派的一名弟子就能迫退余沧海,但没想到自已上,差距有这么大。
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苦恼:“我曾与一名黑衣人交手,那人使的—-似乎是辟邪剑法,但我却根本不是对手。”
陆大有暗:你高估自己了,那大概率只是余沧海的徒弟。
“林总鏢头,你可知道,余沧海为何要找你福威鏢局的麻烦”陆大有问道。
林震南一,迟疑道:“难道不是因为犬子误杀余人彦之事”
“即使没有余人彦这件事,余沧海也不会放过你们一家。”陆大有淡淡道。
林震南脸色一变:“这又是为何我福威鏢局与他松风观並无仇怨!”
陆大有不再卖关子,直截了当道:“你没有,但你祖上有过。”
他目光扫过林震南和林平之,继续道:“你祖父林远图,与余沧海的师父长青子有过恩怨。”
林震南眉头紧锁:“未曾听说过陆大有对他说道:“长青子號称『三峡以西剑法第一』,年轻时因不服林远图的七十二路“辟邪剑法”,曾上门挑战,结果败在林远图剑下。”
他顿了顿,语气微冷:“但这人心胸狭隘,將此视为奇耻大辱,最终鬱鬱而终。余沧海此来,
既是为师报仇,更是为了那辟邪剑法!”
林平之闻言,愤然拍案:“比武切有输有贏,不是很正常吗就因输了几招,就要灭我们满门!
陆大有微微一笑,摇头不语。
林震南却已脸色惨白,眼中闪过一丝明悟一一他终於明白,真正的原因並不仅是仇恨,而是“怀璧其罪”!
林平之突然眼中突然闪过一丝异样的光彩,他急切地转向父亲:“爹!祖父的剑法既然能胜过长青子,为何我们.....
他话锋一转,“是不是您没学到这剑法的奥妙祖父有没有留下什么秘籍”
林震南摇头:“你祖父並未留下什么秘籍。“
陆大有见火候已到,又淡淡道:“若青城派打著为师报仇的旗號,在下实在不好插手阻拦。“
“师兄......“一旁的岳灵珊忍不住开口,似要说什么。
陆大有微微抬手,拦下了她。岳灵珊自从下山以来,对这位六师兄已渐渐信服,见他阻拦,便也不再言语。
厅內一时陷入沉默,唯有烛火摇曳,映得眾人脸色阴晴不定。陆大有好整以暇地端起茶盏,轻啜一口,並不急著开口。”
最终,林震南苦笑一声,缓缓道:“说来惭愧......我祖父虽未留下秘籍,却曾留下一句祖训他刚要说出,陆大有却突然抬手,目光如电,望向屋顶,冷声道:
“余观主,何必做梁上君子”夜风骤起,烛火摇曳间。
果然,屋顶瓦片传来“咔”轻响。
未等眾人抬头,陆大有已如苍鹰掠空,青衫翻飞间跃出厅堂。
林震南等人急忙追至院中,只见月光下立著个矮小道人一一青白麵皮,三缕鼠须,一双眸子精光四射,手中长剑泛著森冷寒芒。
“华山派的小辈!”余沧海操著浓重川音厉喝,剑尖直指陆大有。
“你三番五次与我作对,看在你师傅岳不群的份上我上次饶过你去,我这次绝不会再留手。”
陆大有负手而立,淡淡的说道:“那我可要谢过余观主手下留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