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酒店只是为了借个地方让萌萌把弄脏的衣服处理干净,他在心里反复提醒自己:没别的事,真的没别的。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奇怪?”
萌萌突然从浴室出来,吓了敬厚一跳。她换了件干净的浴袍,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颊上。
敬厚抬头看了一眼,又赶紧低下头,盯着地板说:“没,没有……”
“那你为什么一直不看我?”萌萌坐到他身边,一边用毛巾擦着头发,一边轻声说,“其实我家里条件不太好,老家在农村,爸爸走得早,妈妈一个人拉扯我们兄妹三个。我是老大,。前两年妈妈又生了场大病,为了凑医药费,我做过很多兼职,甚至走了些弯路……”
“没找亲戚帮忙吗?”敬厚忍不住问。
“亲戚家也不宽裕,一提借钱就躲躲闪闪的。”萌萌叹了口气,“那时候才明白,靠谁都不如靠自己。”
“后来呢?”敬厚的声音里多了些心疼。
“后来慢慢好起来了,只是有时候想起过去,还是会觉得难受。”萌萌的眼里泛起泪光,“其实我遇到的人里,大多是普通人,有好有坏,不过……我觉得你是个好人。”
“为什么这么说?”敬厚抬头,正好对上她的眼睛。
“因为你从一开始就保持着距离,没有过分的举动。”萌萌的眼神很认真,“敬厚,我挺喜欢你的,你……对我有一点好感吗?”
“我……”敬厚喉咙发紧,那句“我有家室”堵在嘴边,却被萌萌突然靠近的动作打断。
她的眼神像带着钩子,在幽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灼热。敬厚的心跳越来越快,脑子里一片混乱,一边是道德的提醒,一边是难以言说的冲动。他想推开她,手脚却像被钉住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