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飞狗跳后,萧家的牛棚,险些挤爆了。
萧凌诀的伤口经过包扎止住了血,萧渠远沉沉的闭着双眼,直到村医把脉后得出了结论,“这孩子……睡着了。”
“看,我没有杀人!”
捕快五花大绑就在牛棚外,声嘶力竭地还想着证明清白。
陆明遥瞥了眼萧凌诀胳膊扶着的药,走上前去,就是一巴掌落在捕快脸上,“你是没杀人,这孩子是不是被你吓晕过去的!”
吓晕……不是睡着了吗?
捕快瞠目结舌,随之而来的又是一巴掌伴着女人厉声责问,“要不是邻里乡亲来的及时,你今日不是要血洗萧家吗?”
他说过这种话么?
捕快两颊麻木,女人又是一抽,“这事没完,赔钱!”
村民唏嘘,回过味来,怎么觉着,这萧家寡妇在搞敲诈?
王大狗抱着脑袋蹲在一角都不敢跟陆明遥对视,只希望寡妇视他为空气。
“还有你!胆肥了是吧?今儿就拿着你画的押去官府,让你赔个底朝天!”陆明遥底气十足,更多的是内心充斥的怒火。
若是萧雪儿回来得再晚一些,又或者萧渠远演砸了,后果不堪设想!
王大狗,摆明要治萧家于死地!
“姑奶奶,我发誓,再也不敢了!能不能……饶了我?”王大狗双手做投降状,谁晓得,板上钉钉的事还能翻船?
他这副怂样,捕快仇剑自是恨铁不成钢,眼刀子剜过去,“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