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千灯的声音无比沙哑,任谁听了都觉得凄惨。
她趴在地上,不停扭动着身体,纤细的手握紧成拳头,不停地拍打地面,发出砰砰的闷响声。
二当家眉头微皱,站在不远处静静看着沈千灯怎么淋漓尽致地发挥演技,把自己的凄惨演绎的入木三分。
他在这里看着都觉得触目惊心,更别说在门外偷听的人了。
如此还不够,沈千灯用力地抓着地板的缝隙,发出刺啦刺啦尖锐的声音。
为了配合沈千灯演戏,二当家捞起**的被单盖在沈千灯的身上,短暂的眼神交流后就开始撕扯沈千灯的衣服。
刺啦一声,凉瑟的风扑打在沈千灯的胸口上。
她哭的嘶声竭力,尖叫声听着更是跟鬼号一般,沙哑中带着绝望与怨恨。
“求求你放了我吧!求求你放了我吧!”
沈千灯呜咽着,祈求着还不停地磕头。
磕头的声音是沈千灯用拳头砸出来的声音,音效和磕头很像。
她一对蓄满眼泪的眸子悲悲戚戚地望着二当家,男人微怔片刻,撕扯衣服的动作都停顿了几分。
沈千灯怒其不争地抓住他的手,帮着他一起撕衣服。
眨眼的功夫就把衣服撕得七零八落,露出大片的肌肤。
二当家皱眉,紧盯着在昏暗中散发着幽光的皮肤,不由得吞口口水,这女人的确很不一般。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真的会被谢岚的演技给骗了。
沈千灯哭闹一会儿发现男人没了动作,不禁拧了把男人手背上的肉。
二当家吃痛地闷哼声,眼底闪过一抹狠厉,啪地打掉桌子上的器物,噼里啪啦的声音在逼仄的房间里格外的尖锐。
沈千灯配合着瓷器摔碎的声音,身子猛地一颤。
“稍微忍一忍。”
二当家俯下身,凑到沈千灯的耳侧,声音低哑地提醒了句。
沈千灯深吸口气,盯着男人的眼睛微微颔首。
旋后,男人大手毫不客气地捞起沈千灯白皙的胳膊,稍微用力,沈千灯就狼狈不堪地跌倒在地上。
她不停地拍打地板,发出咚咚的沉闷响声,伴着肝肠寸断的哭声,显得格外凄厉悲惨。
二当家听着哭声,心里有些可怜她了,手上的力道松了些。
沈千灯不满地开始用脚踹男人,示意他用力一点。
好歹也是海匪的二当家,用这力气拽女人是给小猫挠痒痒吗?
如果不是一直假装演戏,配合他表现的很凄惨,就他这点力气对沈千灯根本造不成任何影响。
二当家无奈,依着沈千灯的要求,拽着她的胳膊在地板上拖拽。
沈千灯哭到声音沙哑还不停地抓着地板,指甲在地板上留下一道道骇人的划痕。
直至单薄的跟纸片一样的人摔在**,二当家瞟了眼门外的人,嘴里说着令人脸红耳赤的话,开始对沈千灯旁边的被子上下其手。
一声闷哼,二当家躺在沈千灯旁边,握住旁边的柱子开始用力晃动床榻,让床榻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而沈千灯这边也没停下,扭动着身体,叫声从凄惨的哭声变成了断断续续又带有暧昧气息的哼咛声。
她的叫声还很有节奏,时而舒缓,时而骤急,此起彼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