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王殿下的眼神瞬间有些害怕,倒是这东岳帝君是一点儿也都不害怕的样子,但是面对白无常就是非常的恐惧.......
冥王犹豫了一会儿,眼神非常怨恨的看向了东岳帝君,缓缓的提起了自己的裙摆,重重的头饰,确实是让她多少有些受不了......她缓缓的走了下来,慢慢的跪在了地上.......
东岳帝君缓缓的坐在了,冥王殿下的座椅上面,缓缓抬起头,眼神落在了此时低着头跪在了地上的冥王殿下,突然一挥手,冥王殿下被打了一巴掌的坐在了地上.......
白无常的眼神非常紧张,赶快跪了下来,对着东岳帝君说道:“帝君息怒,冥王殿下年纪还小,不是那么的懂事,这都是平时臣对她比较骄纵,帝君殿下要是生气,就罚臣吧!”
东岳帝君的眼神有些生气的看向了此时坐在地上,捂着脸的冥王殿下,语气非常的生气,缓缓的说道:“这才多久没有惩罚你,你现在又开始狂妄了......”
白无常担心的看着坐在地上,愣愣的坐在那里的冥王殿下,他冲着东岳帝君摇了摇头.......黑无常抬头看着东岳帝君,也是非常的纠结......
东岳帝君看向了一旁的黑无常,眼神也是充满了戾气:“本尊听说,你掌管的系统,再次出了问题,本尊是不是在上次已经给你过一次机会了,这次,你又该怎么解释?”
“回东岳帝君,没有什么好解释的,错了就是错了,都是臣管事不力,请东岳帝君降罪.......”黑无常说完,跪在了地上,低下了头。
黑无常的话,刺激了一下东岳帝君,这让东岳帝君本来就生气的情绪,瞬间得到了发酵.......白无常一看这事态的严重性,竟然不知道该怎么补救,他跪在地上,眼神中全然都是无奈:“回帝君的话,黑无常的工作本是都交给了臣,是臣最近事情比较多,忽视了,请帝君饶恕!”
东岳帝君才没有那么的仁慈,眼神看向了白无常,有些不知道该说白无常一些什么好.......东岳帝君的眼神缓缓的放在了一旁的萧遇的身上:“就是你说,阳间有人圈养小鬼是吗?”
“回东岳帝君的话,是的,就在那偌大的皇宫之内,但是此时一去,必然危险......”萧遇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东岳帝君打断了.......
东岳帝君把目光放在了冥王殿下的身上,眼神中多少是特别的严厉,有些生气的说道:“这件事情,你亲自去办,本尊要看一看,你到底是真的胡闹,还是没有任何的处事能力.......冥界无主七万年都已经过来了,倒是不差你一个......”
冥王殿下依旧愣愣的坐在那里,东岳帝君似乎是在等冥王殿下的回应,但是这个等待的时间,正在无限的被拉长......黑无常轻轻的拍了一下冥王殿下的胳膊,冥王殿下并没有理会黑无常,而是缓缓的把手从脸上拿了下来,仔细的整理着自己的裙摆。
东岳帝君就看着冥王殿下,似乎想要知道,冥王殿下究竟还会做出一些什么事情。冥王殿下的动作非常的缓慢,淡然,慢慢的站了起来。一个踉跄,似乎是有一些站不稳的感觉。黑无常刚想要去搀扶,这冥王殿下却非常的淡然的站稳了,冲着这东岳帝君笑了出来......
这一笑,东岳帝君的脸色开始非常的不好看......东岳帝君不知道冥王殿下的意思......白无常抬起头,看着这冥王殿下得到作死行为,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劝说这冥王殿下......他拉了一下,冥王殿下的裙摆。冥王殿下看了白无常一眼,眼眶里面全是眼泪,这让白无常非常的难受......
冥王殿下的眼神死死的盯着东岳帝君,一直不停的笑,似乎是在嘲笑着什么......
“你这是什么意思?”
东岳帝君的话音刚落,这冥王殿下立刻就把自己头顶的那些头饰,直接从头上一点儿一点儿的拆掉。她拿下了一根珠钗,直接丢在了地上,不由自主的冲着东岳帝君笑着......她每摘下一根珠钗,都会用力的摔在地上......每一下都会比前面一次摔得用劲......白无常看着那些至高无上,九五至尊才配佩戴得那些珠钗,全部摔坏在了地上,颜色非常的伤心,他不可思议的看着冥王殿下,他知道冥王殿下受过的委屈,但是他是真的没有想到,这些东西都会在冥王殿下的内心,缓缓的根深蒂固......
冥王殿下的笑容,愈发的灿烂......她拿下了那根东岳帝君专门从东岳带来的铂金珠钗,这是冥王殿下上位的那一日,东岳帝君的亲手放在了冥王殿下的发髻上面.......
冥王殿下看着那支珠钗,缓缓抬起头看向了东岳帝君,笑得非常的灿烂,缓缓的流下了一些眼泪:“东岳帝君,这九五至尊,这至高无上,这冥界之主,我不当了!谢谢你对我的培养,大概是我不适合的缘故,我不喜欢这冥界,这冥界没到晚上,就冷的可怕,您知道吗?我是冥王殿下,我从刚懂得生死,你就让我杀人.......血腥的场面,我必须面部冷静,我必须要宠辱不惊,这所有的东西,都是对我的束缚.......既然这样,这冥王殿下,我不当了!”
白无常的看着冥王殿下绝望的眼睛,刚想要说些什么,冥王殿下就拿着那铂金的珠钗,插入了自己的心脏......她没有任何的犹豫,就像她杀人的时候,那种果断,是没有任何的犹豫的......
两千年的培养,两千年的鞭打,她是九五至尊,但是承担的也是非常严峻的东西......
东岳帝君的面部表情没有因为这一下,而产生任何的变化......白无常赶快起来,但是已经来不及了。他抱住了冥王殿下,心中非常的纠结,眼神缓缓的抬起来,落在了东岳帝君的身上,他不知道该说一些什么事情,但是这个时候,他真的是对东岳帝君服从不起来:“帝君,这珠钗,会烧坏殿下的身体,我先带殿下退下了!”
东岳帝君没有做出任何的回答,黑无常也缓缓的站了起来,对着东岳帝君行礼:“帝君,冥界本就是极寒之地,我和慕白神君,都知道你的关心,不过,即使这样,冥王殿下她还只是一个孩子......臣没有任何僭越的意思,您看一看那桌子思却总是被那些小孩子的东西吸引......臣也是先退下了......”
东岳帝君低了一下头,赫然发现了桌子地下放着的是很多那种一岁小婴儿玩的东西......
萧遇和卿叶之间,本就是没有任何的交集,但是面对现在的状况,两人只能跪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等着这东岳帝君发号施令......东岳帝君心中像是有什么事情一样,眼神缓缓的落在了萧遇的身上,想了一会儿缓缓的说道:“我现在就送你回人间,过两日,冥王殿下会亲临人界,就麻烦你,想个办法把冥王殿下送入皇宫......”
萧遇看着东岳帝君,送入皇宫倒是挺简单,但是东岳帝君......东岳帝君似乎是知道这萧遇想的是什么,非常严肃的说道:“保护好她,我说的是每一件事情,我不希望她掉落一根头发......”
东岳帝君说完,就直接把萧遇送回了人间。东岳帝君的目光在这个时候,似乎才缓缓的落在了卿叶的身上。东岳帝君有些不是特别的明白这清楚,但是他一眼就看穿了卿叶的身份。他思虑了一会儿缓缓的说道:“冥界没有你的地方,本尊是默许了你来到冥界,防止你走火入魔......不过,你要清楚,你不可能在这里待得太久......还有,最近魔界和仙界的事情,频繁的发生,我觉得你是可以回去一段时间......
听到了这句话,卿叶非常不理解的看着东岳帝君:“帝君看起来并不是那么铁面无私的人,也允许了冥王殿下离开冥界,为什么不和冥王殿下说......”
“有些事情,她没有任何的必要去知道......”东岳帝君说完,直接就离开了。
黑无常进入了东大殿,看着这东岳帝君亲自找人过来修缮的地方,非常惊讶的说道:“这东岳帝君到底是什么意思......有些不是特别的理解......”
白无常抱着冥王殿下,动作非常的轻缓,他抓住了铂金的珠钗,缓缓的往外面拔着。黑无常走了进来,看着白无常满头大汗,想了一会儿缓缓的说道:“这珠钗......”
“你帮我止住血......”
血色肆意的流淌,但是非常幸运的是这白无常和黑无常还是把冥王殿下救了下来。夜间,白无常缓缓的抱着冥王殿下,揉了揉冥王殿下的脑袋,睁着眼睛,内心思考着什么事情。
黑无常坐在他们的脚边,小声的说着:“看来幽启的死亡,真的是给小白带来了很多的伤害.......”
“没有一个人是可以受得了,杀了一个对自己好的人的......这个幽启,他为什么不伤害洛白呢?”黑无常非常不理解的看着白无常。
白无常抱着发颤的冥王殿下,也是非常的纠结的说道:“幽启要是当时和洛白站在对立面,洛白也就不会对自己所服从那么多年的规矩产生怀疑......她的杀伐果断,因为一个善良的人,所让他愧疚......我没有想到的,其实是,冥王殿下这么多年的顺从,这么多年的努力,这么多年,她到底是积压了多少的痛苦......她只是一个孩子,没有过一天孩子的时光......”
关于洛白的事情,卿叶也是无比的苦恼。他站在冥府的大门口,他是真的心疼洛白,想到了洛白说的那些话,他不禁的感同身受......
风声一阵又一阵,黑压压的冥界,阴差巡逻,挑着红色烛火的灯笼......地狱之中的嘶嚎的声音,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格外的清晰......
第二日,这白无常一醒来,就发现了冥王殿下已经不在了。白无常有些茫然的看向了坐在那里睡着了的黑无常,他拍了一下黑无常,非常紧张的说道:“小殿下呢?”
“小殿下......她被东岳帝君的带走了,去人界了,你放心吧,那边有那个萧遇照顾殿下,我坐在这里,看你睡得比较沉,没想着叫你。”黑无常缓缓的露出了笑容,想了一会儿缓缓的说着,“你是不是累了?”
“是有点儿累了,最近的事情太多了,冥界交给我,你也去陪着小殿下去,千万不要让她继续自杀......”白无常说着,叹了一口气。
蔚蓝的天际之上,突然涌出层层厚实乌云,天地间,狂风大作,呜呜的刮个不停。白光四下流淌,逐渐炎热起来的空旷街道像是一部曲直短长的默片。无限膨胀开来的寂静。消失了所有声音的,蜷缩**着的小小身影。走在路上,听觉里都是地面开绽来的声音,像一口沸腾作响的油锅。
千古佳人,荷笠斜阳,最终都不过是红颜怅老,青山远归。真正能在心中美丽永恒的,唯有刻骨的一刹那记忆而已,铃铛咽,百花凋,人影渐瘦鬓如霜。深情苦,一生苦,痴情只为无情苦。
青青子襟,悠悠我心。只为君故,沉吟至今.
得之于君,还之于君;情义两绝,从此陌路.
殿内的金漆雕龙宝座上,坐着一位睥睨天下的王者。底下,歌舞升平,衣袖飘**;鸣钟击磬,乐声悠扬。台基上点起的檀香,烟雾缭绕。深深宫邸,糜烂与纸醉金迷,将人性腐朽殆尽。如今,我也将成为这莺莺切切中一人吧。
琉璃瓦的重檐屋顶,朱漆门,同台基,捆绑住了多少位历代君王。引得王朝颠覆,百姓流离失所,天下改为他姓。
琥珀酒、碧玉觞、金足樽、翡翠盘,食如画、酒如泉,古琴涔涔、钟声叮咚。大殿四周装饰着倒铃般的花朵,花萼洁白,骨瓷样泛出半透明的光泽,花瓣顶端是一圈深浅不一的淡紫色,似染似天成。
正红朱漆大门顶端悬着黑色金丝楠木匾额,上面龙飞凤舞地题着三个大字‘风雅涧’。天阶夜色凉如水,窗内红烛摇曳,窗外细雨横斜,积水顺着屋檐悄然滴落,在地面晕开一圈涟漪,似叹息似挽留。我熄了烛火,推开吱呀的窗,抱着膝盖坐在床沿,凝视窗外飘飞的雨丝。
水晶珠帘逶迤倾泻,帘后,有人披纱抚琴,指尖起落间琴音流淌,或虚或实,变化无常,似幽涧滴泉清冽空灵、玲珑剔透,而后水聚成淙淙潺潺的强流,以顽强的生命力穿过层峦叠嶂、暗礁险滩,汇入波涛翻滚的江海,最终趋于平静,只余悠悠泛音,似鱼跃水面偶然溅起的浪花。
接着凌月推开珊瑚长窗,窗外自有一座后园,遍种奇花异草,十分鲜艳好看,知是平时游赏之处。更有花树十六株,株株挺拔俊秀,此时夏初,风动花落,千朵万朵,铺地数层,唯见后,庭如雪初降,甚是清丽。
细密如银毫的雨丝轻纱一般笼罩天地,一弯绿水似青罗玉带绕林而行,远山黛隐身姿影绰。雨露拂吹着挺秀细长的凤尾竹,汇聚成珠,顺着幽雅别致的叶尾滑落而下,水晶断线一般,敲打在油纸伞上,时断时续,清越如仕女轻击编钟。
一身蓝色的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身披淡蓝色的翠水薄烟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眸含春水清波流盼,头上倭堕髻斜插一根镂空金簪,缀着点点紫玉,流苏洒在青丝上,香娇玉嫩秀靥艳比花娇,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一颦一笑动人心魂,寐含春水脸如凝脂,白色茉莉烟罗软纱,逶迤白色拖地烟笼梅花百水裙,身系软烟罗,还真有点粉腻酥融娇欲滴的味道。
乌黑如泉的长发在雪白的指间滑动,一络络的盘成发髻,玉钗松松簪起,再插上一枝金步摇,长长的珠饰颤颤垂下,在鬓间摇曳,眉不描而黛,肤无需敷粉便白腻如脂,唇绛一抿,嫣如丹果,珊瑚链与红玉镯在腕间比划着,最后绯红的珠链戴上皓腕,白的如雪,红的如火,慑人目的鲜艳,明黄色的罗裙着身,翠色的丝带腰间一系,顿显那袅娜的身段,镜前徘徊,万种风情尽生。
双眸似水,却带着谈谈的冰冷,似乎能看透一切,十指纤纤,肤如凝脂,雪白中透着粉红,似乎能拧出水来,一双朱唇,语笑若嫣然,一举一动都似在舞蹈,长发直垂脚踝,解下头发,青丝随风舞动,发出清香,腰肢纤细,四肢纤长,有仙子般脱俗气质,着一袭白衣委地,上锈蝴蝶暗纹,一头青丝用蝴蝶流苏浅浅倌起,额间一夜明珠雕成的蝴蝶,散出淡淡光芒,峨眉淡扫,面上不施粉黛,却仍然掩不住绝色容颜。
颈间一水晶项链,愈发称得锁骨清冽,腕上白玉镯衬出如雪肌肤,脚上一双鎏金鞋用宝石装饰着,美目流转,恍若黑暗中丢失了呼吸的苍白蝴蝶,神情淡漠,恍若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一般,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如同烟花般飘渺虚无而绚烂。
这是皇宫选秀的壮丽场景,这洛白一袭红衣缓缓的走入人群当中,眼神环顾着周围,想了许久眼神缓缓的看向了双眸似水的女孩。原来女孩不光是喜欢长得好看的男孩子,就是长得好看的女孩子,也会非常的喜欢......一身白色的拖地长裙,宽大的衣摆上绣着粉色的花纹,臂上挽迤着丈许来长的烟罗紫轻绡,芊芊细腰,用一条紫色镶着翡翠织锦腰带系上。乌黑的秀发用一条淡紫色的丝带系起,几丝秀发淘气的垂落双肩,将弹指可破的肌肤衬得更加湛白。脸上未施粉黛,却清新动人。这姑娘的高贵,一看,就是贵族家的女孩子.......
叶氏之女,叶云安......
「人这辈子,其实我们都是有福之人。身边有真情,走远有挂牵,需要有帮衬,落难有支援。我们一定要懂得珍惜,回馈帮我们的人,善待我们的亲人,生命是一场悄无声息的轮回,你播种的善,终会酿成你身上的福;你付出的苦,终会铺平你未来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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