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知,眼下华夏文化圈的规模十分巨大,北边有大量游牧民族,高丽人、倭国人等都是黄色人种。
有必要的话,他可以劫掠这些地方,借助这些地方的百姓,来助力对南方土地的开发。
说来说去,想要完成大规模殖民,民族融合是十分必要的,在包容的汉文化之下,只需几代人就能融合一个民族,关键就在于是主动还是被动。
而现在,他就可以选取一种比较柔和,但又强势的殖民政策,来上一个民族间的主动融合!
“大小琉球!”他顿时敲定了东北方向的一众岛国道:“年一过完,你就带兵过去,明年冬天之前,我要看到五万青壮!”
五万青壮!张軏心中一震,转而又有些兴奋道:“是,王爷放心,明冬之前,拿不出五万青壮,唯属下试问!”
言罢他就朝着车下行去,而朱高燨也叫停了妻儿的车辆,自己走入了其中,像是什么也没发生一般。
是夜,众人来到王府,自是一场欢宴,吃过了饭,便各回各家,独留朱高燨一家享受着难得的温存。
而他们一家住的自然不是王府,而是位于王府后方的小别墅中,玩闹了一会儿,朱高燨便让赵瑞带着朱瞻壄先去睡了。
一时屋内就剩夫妻二人,那自是气氛升腾,干柴烈火,正应那一句小别胜新婚,直到后半夜方才结束。
只见胡妙音一脸潮红的沉沉睡去,朱高燨则是久违的躺在床上,点起了一根烟,静静的吞云吐雾。
这烟草也是岛上培育,但规模不大,仅有上层人士能享受享受,而朱高燨烟瘾不大,故而很少如此。
但现在随着步子迈得大了,他需要决策的东西越来越多,自然而然也就抽得多了不少。
但他正抽着呢,忽然只觉胸前一痒,低头一看,这才发现胡妙音正躺在他的手旁,玉手在他身上画着圈圈。
朱高燨见她如此,便笑道:“还不睡啊,怎么,以前这个时候,某人可都撑不住了,要不......”
他的手不安分了起来,但胡妙音却白了他一眼,有气无力的道:“别弄,真真是个冤家,人家要和你说正事呢!”
“有影响么?”朱高燨笑了,一把掐熄了烟,变得越发不安分了起来,胡妙音如此受着,自然有些忍不住,只得求饶道:“好哥哥,罢了吧,明日,明日好不好?”
见得爱妻如此,朱高燨只得止住了动作,轻轻摸了摸她的小琼鼻道:“那今日便饶了你!说罢,有何正事!”
胡妙音见他总算安定下来,索性将头靠在了的肩膀上,有气无力道:“妾身是想说,瞻壄也大了,是该换个房间了!”
“这是为何?”朱高燨一异,问道:“不是这小子说害怕,非要住咱们隔壁么,为何又要换房间!”
可他一说,胡妙音的脸就红了起来,埋怨道:“你还说,还不是怪你,也不知个收敛,瞻壄在隔壁都听到了!”
说着,她又咬着贝齿恨道:“这小家伙,什么都往外说,一天就说他爹打他娘亲,还叫父皇都给听了去。”
这么说着,她没了以往的娴静,活活像个被儿子气到的老母亲,朱高燨一听,顿时一愣,反应了许久,这才反应了过来,皱眉道:“看来还得给这小家伙安排个老师啊!”
有些东西,父母自然是不方便说的,这个时候就得安排有经验的人慢慢引导。
而他一说罢,胡妙音就不高兴了,忙道:“不行,绝对不行,万一给瞻壄教坏了怎么办!他才几岁,坏了身体可不好!”
“想什么呢!”朱高燨抱了抱胡妙音笑道:“我说的是让人教教他正确的观念,不然来日凭他的权势,府内不知多少人要被祸害,这反倒不好!”
虽然但是,他现在确实是特权阶级,他能克制自己,可保不住有什么人为了上位从自己儿子下手。
不是他有被害妄想症,而是人心险恶,不得不防!可胡妙音听了,却是摇了摇头道:
“罢了罢,你们男人懂个什么,还得妾身自己教育,夫君你也别管,只管给他换个房间,来日妾身再寻老妪教之。”
朱高燨见之,点了点头,他也知道自己妻子贤惠,索性道:“也好,除此之外,还有何事?”
他这一问,却见胡妙音脸上笑容渐渐淡去,将头又埋了下去,小声道:“夫君不妨再纳一两个妾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