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两条肉体残缺不全,独留一颗碎骨脑袋,一截毁鳍鱼尾。
“我,我……”甘雨湿了一身,并紧双腿站稳脚跟,脖子六七十度弯斜,下巴点到牛铃,压到胸骨,瞳眸反复眨动,泪水盈盈,一幅哭泣相。
拭掉发上水珠,她扭扭捏捏道:
“我不是故意的。”
“对,你是有意的。”
调整好姿态,夜兰龇了龇牙,气汹汹走到舵边,按住铁杆调高炮管,毫无淑女形象地把她赶回船室。
“我真不是故意的。”
一边俯身掀开薄帘,甘雨一边嗫声低语,像个犯错的小女孩一脸犯罪请惩罚样,脸色如初生的东曦绯红。
看到林戏目不斜视直视她,她心砰砰提速,不管三七二十一再次说“我不是故意的”。
男子似听若无闻,默坐无言。
她如坐针毡张了张唇,欲哭无泪,垂头丧气俯量室缘缝隙,想找个地缝钻进去面壁思过,心愧难当。
“管她干嘛,你又不会开,非要让你开,不就是不小心发射了枚炮弹吗,有什么的,冯管她。”林戏忽然开口,递出一条干燥丝巾:
“擦擦,湿成落汤鸡了。”
可我发射了两枚……甘雨暗自咕怨,接过丝巾,闻到上面的清香,低头俯了俯布料。
眸一扩,她手忙脚乱捂住忽隐忽现的一对巨无霸樱桃。
显然,她未注意到乌蝉丝层层叠叠制作的黑纱挡胸衣湿润大半。
湿衣紧紧贴粘肌肤,将山麓、山脊、山巅、山疙瘩勾勒的淋漓尽致。
旖旎无双。
“要我帮你擦擦吗?”林戏倏忽发话。
甘雨微微咬唇,脸颊晕开红晕,恰若春日枝头绽开的绯樱,春莺般夹含难以言表的娇涩,道:
“不,不用。”
【循循守月好感度+1】
【循循守月好感度+1】
【循循守月好感度+1】
她躲到角落,鸭子腿坐,来回擦拭黑纱衣,弄起两座雪玉沙丘奔涌不止。
一头及腿长发湿漉漉席地,金纹连裤袜、裙摆燕尾润深,蓝发飘逸摆动,一大片雪白裸背露出。
那肩胛骨,轮廓细腻清秀,欺霜赛雪,显得妖美却不艳冶。
擦了半天,甘雨忽想起这点水她可轻易抹除。
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意味,她起身走到船头,神识一扫,仙力引出咸水,烘干衣服,隐去肆意释放的春光。
梳理好衣,她返回船室,归还似湿似干、巧妙叠成方块的丝巾。
林戏接过,拧了拧,没水,抬到鼻前,深深一吸,过肺淡雅、清香。
“你你你你……”甘雨惊惶无措,声若蚊吟,哜哜嘈嘈,随时间逃跑,越来越低,脑子里怪念头纷至沓来。
“怎么了?你肚子饿了?”林戏装作迷茫,抛出一块压缩干粮。
来不及拒绝,黑麦方色圆物临近,甘雨玉葱掠出,接住干粮,小咬一口,闷闷羞羞道:
“……饿了。”
【循循守月好感度+1】
【循循守月好感度+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