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的余晖斜照在猪圈上,映出王建平的身影,他正趴在圈栏边,全神贯注地观察着刚安顿好的小猪崽,脸上带着一丝疲惫的满足
“大哥!大哥!”王建安大声的呼喊着。
“哎,来了!”王建平闻声立刻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草屑,快步跑来,“建安儿回来了!都办妥了?”
“嗯,”王建安点头,指了指院门外引擎尚未熄火的卡车,“快来搭把手,先把酒糟卸下来。爸在屋头没?”
“没在,他和妈,还有祥平,都在你新猪圈那边喂猪。”王建平边说边卷袖子。
兄弟俩快步走到卡车旁。司机已打开车斗挡板,浓烈的酒糟气味扑面而来。三人合力,麻利地将一袋袋沉甸甸的酒糟卸下,堆在路边。
“辛苦师傅了!”卸完最后一袋,王建安抹了把汗。
“应该的。”司机爽朗一笑,发动车子离开了。
正在兄弟两人各扛了一袋酒糟往院子走时,张春城走了过来。
“建安儿,回来了哈!今天真是辛苦你了!”张春城满脸感激,二话不说也扛起一袋。
“小事。”王建安喘了口气,“对了,春城,麻烦你跑一趟,喊下你大哥和泽安舅舅过来。酒糟分一分,顺便说说饲料的事。”
“要得!”张春城放下麻袋,转身就朝外跑去。
搬完所有酒糟,王建安累得够呛。他舀了一大碗凉白开,“咕咚咕咚”灌下肚,这才感觉活了过来。
随后端着空碗,一屁股坐在堂屋门槛上,背靠门框,闭眼歇息。
约莫一刻钟后,脚步声和人声响起。张春城领着张春华和张泽安进了院子。
“建安儿,今天辛苦你了,跑那么远。”张泽安一进门就朗声道谢。
“是啊,辛苦建安了。”张春华也附和。
“没啥辛苦的。”王建安起身招呼:“泽安舅舅,春华哥,客气啥,坐。”
他进屋端出两条长凳放在屋檐下
“猪仔都还好吧?”王建安关切地问。
“好得很!”“没事!”“精神着呢!”三人几乎异口同声。
相视一眼,都哈哈笑起来。
笑声稍歇,张春城补充道:“刚拉回来那会儿,有几头有点蔫,不爱吃食。泽安哥赶紧按你本子上写的配方,配了那个电解质水给灌下去。嘿,还真管用,过一阵就精神了,刚才抢食可攒劲了。”
张泽安笑着点头:“我家和春华家情况差不多,也是喝了水就好了。建安儿,你这法子真管用。”
“那就好。”王建安松了口气,“长途运输,小猪应激难免。”
他转向张春城兄弟,略带歉意:“春城哥,春华哥,这次猪崽没买够数,你们两家都少一头,实在不好意思。”
张春城立刻摆手:“建安儿,你说这话就见外了,你还匀了一头给我们,吃亏的是你,我们感激还来不及。”
“就是!”张春华连声应和。
王建安:“没得事,我本来就养得多。另外酒糟这次买了1000公斤,酒糟7分钱一斤,运费25块,我们就按比例分摊酒糟的钱。运费就大家平摊,怎么样?”
“没问题。”张泽安首先回应,张春城两兄弟也表示没意见。